nbsp;那的叔人高马大的,黝黑的皮肤完全是上地干活晒的,其实这似乎是每个农民伯伯都会有的特征,不过这风趣的大叔却有一个拉风的名字,叫法海!曾法海。
呵呵!他们夫妻感情挺好的,还有一个儿子也在我们学校比我高两届,他们家由一开始的小土房后来盖了一间两室一厅的大砖房。
从后门进一进屋就是厨房,一再从左门进屋从东往西数第一间是小卖店,一共四个柜台里面放了许多零食,第二间是一个卧室,一进屋就是一扑大炕,地上还有一台电视机屋子很大很敞亮,第三间就稍微小了一点,只有半扑炕,炕上有一个被摞架,拐角处有一个门连着的是厨房。
屋子的地上有四个比较旧的课桌,木头的上面的绿漆早就被一些淘气的孩子用削铅笔的小刀刻的坑坑洼洼,但即使是这样我们每天放学都像赶着投胎一样飞快的往小卖店跑占地方.
一时间四个柜台前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像个菜市场一般哄乱,婶和叔只能一个个来,然后在记账,没错,是记账,我不知道那商店的婶耐心为什么那么好,每天早上和班上说上厕所班长一定不会让,但你一说要去存钱他一定二话不说让你去。
试问你们知道哪个银行可以存两块钱吗?呵呵,听起来很匪夷所思吧?
不过在我们小学中真的有这样的银行,但我存的不是两块,而是一块五,刚刚说了,这就是我一天的零花钱外加一顿午饭.
那得婶总是用一个大烟盒最外层的纸壳记账,因为整个学校才不到一百人,而且还有别家商店所以基本上婶和叔每个人都能叫出名字,一个纸壳上字比较小大概能排两趟,婶的字不算好看,歪歪扭扭,可是我们也几乎不会见到,因为账本不能随便让我们玩儿,搞不好那得淘气包恶作剧的就把谁的钱都滑掉,不过那时的我们花钱就像是啥一样的舒服,一次就花一毛线买一根辣条,或是一袋透心凉,而婶总是很有耐心的在我们名字后面写上减一。
季节不同其实我们吃的东西也不同,有一段时间是泡方便面的,五毛钱一袋方便面,我记得当时我最爱吃的两种,一种是面条很细的好日子,一种是有两片面吃的会很饱的香浓,我最爱吃的雪糕是两毛钱一根的糖葫芦,那时放学后我们拿到方便面后总是会第一时间冲到桌子上,虽然每个都很破,但在我们心里地方可是有三六九等的,可怜的我这么多年从来没坐过我们心中最好的位置,也就是说从来都没上过炕!
依稀间我仿佛还能听见那时的我站在最后排伸着短粗的胳膊跟着大声的喊“给我拿一袋方方面”呵呵,是的,不是我写错字,而是说错字,那时的我们管方便面都叫做方方面。
拿到方方面后就去抢地方,每个课桌上都会有一摞子白条和蓝条相间的塑料盆和一把筷子,一人用俩盆,一个泡一个当盖。桌子上还有咸菜,我不知道叫啥,我想应该是芥菜切成的条,反正挺好吃的,那时婶家给免费提供热水,盆,筷子,以及咸菜,只赚一包五毛钱的方便面钱,吃完我们拍拍屁股走了,她还得收拾我们造的一片狼藉,还得给我们刷盆刷筷子。
记得那时婶说过我的盆不好刷,因为我曾有一段自己带方便面的时间,但叔和婶还是乐呵呵的接纳我,只不过我的方便面里有油包,婶只是无意中跟我提过一嘴,不过我虽然没说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但从此我便再也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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