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洋和云海霄拿着云栋梁被阉割的器官走到李玲的面前,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李医生,你看看,能不能帮我爸把这玩意缝上?”
李玲和洪申闻言,都懵逼了?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看向云海洋手里的那坨器官 ,表情一言难尽。
洪申是个军人,经历的事情更是不少,却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手里拿着血淋淋的器官请人帮忙缝上。
尼玛,那玩意又不是衣服,烂了缝补一下又能继续穿了。
李玲看着云海洋手里的下体器官,脸刷地红了,额头的布满黑线,嘴角直抽搐。
尼玛德!一个大男人拿着那玩意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修补,也不嫌臊的慌吗?
云栋梁满脸期盼的看着李玲,有气无力的哀求道:“医生,救救我!我不想变成太监。”
云海洋看着云栋梁可怜巴巴的模样,没有心疼他,安慰他,反而眼睛一瞪,“现在害怕变成太监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美色迷惑,甚至为了活命,出卖我们,丝毫不顾及我们的死活,你要不是我老子,你死了我都不会施舍你一个眼神。”
云栋梁的身体僵住了,心乱如麻的看向云海洋,见云海洋的脸带着鄙夷和愤怒,还有一丝了然,好像亲眼看见,亲眼听见他和那些人的对话,心顿时提了起来,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脸上还流露出心虚之色,不敢去看云海洋和云海霄。
云海洋和云海霄看着云栋梁满脸心虚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云海洋把手里的器底递到李玲的面前,“李医生,给你,你快给我爸缝上,他还想靠这玩意风流快活呢!”
李玲后退一步,嫌恶的把云海洋的手推远一点,忍着恶心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医治,关键是现在没有手术器械,我无法手术。”
云栋梁全身都痛,下体更是痛的要命,他伸手抓住李玲的裤脚,哽咽着恳求道:“医生,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吧!”
李玲拿开云栋梁的手,正色说道:“缝是缝不上了,就算勉强给你缝上,在现在这样的条件下,伤口也会发炎,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缝合伤口,舍弃掉不必要的东西。”
李玲说着嫌弃的别过脸,不愿意看云栋梁的臭陋的性器官,她有些担心云栋梁那么骚,会不会得性病,等一下她得换一双新手套,再给云栋梁动手术,免得被传染她找谁哭去。
云栋梁心如死灰,他完了,变成太监了,以后没有脸见人了。
一想到以后被人嘲笑,他就感到生不如死,生无可恋。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自大,后悔乱发善心,后悔自己多管闲事。
眼泪顺着云栋梁的眼角滑落,悔恨和痛苦充满心头。
李玲看着云栋梁无声的哭泣,看着可悲又可怜,不由地劝道:“老伯,你别嫌我我说的难听,反正你也一大把年纪了,留着这玩意没什么用,不如先保命要紧。”
云栋梁哭的更伤心了。
李玲看见云栋梁泪流满面,看着凄凄惨惨的,心里有些发虚,担心被云栋梁迁怒,一连后退两步。
她只是做为一个医生的操守,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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