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清晨,耿照满脸倦容地回到了绸缎庄。风健天正和水亦清、风朗云在后堂用着早膳。
“照儿,赶紧过来吃点东西!辛苦了!我们边吃边聊。”风健天一见耿照进来,便关切地向他打着招呼。
“是!谷主!”耿照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伸手从桌上的盘中抓起一个羊肉夹馍,张口欲待咬去。
“慢着!慢着!”这时,一位容颜清秀,身着窄袖紫衣、黑色长裙的少妇端着一碗羊肉汤从后院走了进来,见状赶紧出声制止,“耿兄弟,这样可不行,会把胃吃坏的!来,盛碗肉汤润润肠胃先!”
说完便用一个青花瓷碗盛了些肉汤,端放在耿照的面前,然后才顺手拉过一张椅子,紧挨着水亦刚的位子坐下。
“对,还是阿秀想得周到!奔波了整宿,先喝点汤吧。”风健天微微一笑,朝着少妇颔首点头。
“谢谢水嫂子!”耿照向阿秀说了声谢,便低头啜了一小口羊肉汤,暖汤入肚,顿时觉得精神了许多。
昨晚,按风健天的计划,耿照子夜时分就出了绸缎庄,展开轻功,直奔“悦来客栈”。他早已从伙计口中得知,傍晚来订布料的客人就住在城中的“悦来客栈”。
多年来跟随着风健天,耿照早已历炼出一身拳脚功夫,尤其擅长夜间行动、刺探消息。耿照自小在风健天的调教下,机警过人,一身轻功夫在鸣风谷内年轻一辈中不作第二人想。
一弧弯月挂在天心,星星闪闪烁烁,流云渺渺淡淡。耿照刚跃上客栈房顶,便望见一个身形矮胖的影子倏然从二楼的一个客房窗中翻身而出,月光映射在黑色影子的侧脸上,赫然便是宿甲。耿照赶紧贴伏在瓦面上,屏住呼吸,眼睛却盯着,不眨一下。
只见宿甲轻灵异常地从临街的窗口中顺着窗缘往下一滑,便落到了地面,身形步法直如蝎子一般。耿照蹑足前行,待到宿甲即将没入前面街头转角时,轻身往下一纵,脚步尚未踏实地面,身形却已向前飘去。
不一会功夫,耿照潜行在宿甲身后,穿街过巷,已出了咸阳城。远远便望见宿甲钻入城郊外的一片树林里。耿照生怕跟丢了他,调整呼吸,加快身形,从宿甲所入林子的右侧悄无声息地潜入。
宿甲撮起嘴唇,轻哨了一声。林中一片低矮的树丛一阵晃动,只见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汉子从树丛中钻了出来,朝着宿甲恭身行礼:“参见宿长老!属下在此已恭候多时!”
“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宿甲一改在绸缎庄中的和蔼态度,声音异常冷峻。
“禀告宿长老!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敬请宿长老放心!”劲装汉子回道。
“任长老与姜长老都启程了罢?”宿甲问道。
“禀宿长老!任长老昨夜和姜长老在此会合后,未在咸阳城中逗留片刻,已一同赶往洛阳去了!”劲装汉子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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