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水边静心打坐的大司命,突然被自己的手下打断了他的静心修炼,很不愉悦的盯着他看,“怎么了,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大司命继续闭上眼目,静心打坐。
“大人,属下刚去那里,替您把药给她,却发现屋里一片狼藉,摧毁得很严重。”
“她心情不好,有这事也不奇怪,由得她去。”这种小事也得告诉他,听着就很烦。
“属下进去后,发现床上除了留下一大滩的血迹,就没有发现她人在哪里。”
她不见了?
大司命睁开眼睛,伸手揪着手下的衣领靠近自己,充满危险信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看,仿佛想要把他给看穿,看他有没有在撒谎,“何时的事?”
“大概是在子时。”
嘭
大司命一拳打在木板上,可怜的木板上留下一个坑,“随我一同去看看。”
水部不是有很多人看着她的吗,怎么会让一个大活人逃离了?这些饭桶做事尽是没有一件事能让人满意的。
大司命怒气冲冲的赶到白凤睡得宫殿,还没踏进去,就已经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可想而知,她流了多少的血。
“大人,少司命大人她......”一个女的想向大司命解释什么的,对上大司命那双吃人的眼神,吓得低下头连话都不敢说出来。
“让她们滚远点。”
连点小事都不做好,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面前说话。
进去后,那股血腥味更浓了,远远的望去床上,一滩很明显的血迹印在床上的被褥床单上,床榻上也有干涸的血迹。
大司命走过去想要看清楚些,刚迈出几步,就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那东西很是眼熟,弯下腰捡起来,这好像是他的药瓶子,把那只有一半的瓶子拿到鼻孔下咻咻,那股熟悉不过的金仓药的气味钻入鼻孔里,不错,这东西是他昨晚让人把金仓药拿给白凤用的,现在却成了好几块碎片,看来她逃跑的导火线是因为自己送来的金仓药激怒了她。
她明明伤成那样了,理应是走不动才是,怎么还会逃走了,某不是有人混进来带走了她?
这时,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进来汇报,说是在后院靠近水域的墙壁发现有块墙壁被打开了。
从那里逃跑的?她伤得如此严重还能下水游泳?
这让大司命落实了有人混进来带走白凤的可能性。
“大人,请看。”
大司命看到下人手上的那块长满青苔的砖块,很是疑惑,询问怎么就这堵墙跟其他的墙不同,它竟会有块零星的砖块没有被白灰涂上,下人就如实的告诉大司命,那是上一任水部长老安排这样做的,因为那位长老时常在子时或是丑时在这里练功,而他练习都需要用到水,所以他就把这堵墙改了改,方便他用到这里的水,很不幸的是,白凤就利用这点,逃跑了。
“这个地方,平常你们都没有人到这里巡逻的吗?”他们要是连这里都巡逻了,白凤就不会从这里逃跑的。
“回大人的话,上一任长老说了,这里是他的私人重地,禁止任何人闯进这里,尤其是在他修炼时,更忌讳有人来这里干扰,所以属下们都不敢接近这里。”
“他人已经不在了,这条规矩怎么也得改了吧。”人已经死了,他生前定下的规矩也一并跟随他消失的,荒唐。
他得出去找她回来,谁让她偷看了重要的机密,决不允许她把机密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