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儒走后,姚天王带着姚妃返回深宫,萧万云和沈闲等人别过,回到别院中休息。沈闲问起萧万云为何要提这赌约,萧万云笑道:“其实孔儒说得不错,道义上我的确是算计了他!不过我敬他是条好汉,才做此决意,不然以那人百般不屈的个性,早就死在了那姚天王手下!看你尚有些茫然,我便将孔儒与那姚妃和姚天王的纠葛讲与你听!”萧万云饮了一口酒水说道,“孔儒本是江湖上一个小门小派的弟子,出来游历江湖的时候,碰巧遇上那姚乐儿出行遇劫。姚乐儿就是如今的姚妃,姚顺,姚天王就是他生父!当年她遇劫,那伙贼人想要将其绑架,向还是碧头城巨富的姚顺讨要赎金!孔儒遇上,便救下姚乐儿,两人萌生情意,遂立下誓言,要厮守终身。姚乐儿便决意回家对父亲姚顺说这事,孔儒也是高兴,就送她回去。谁知那一年皇宫甄选嫔妃,姚顺有意要入朝拜官,便报了自家女儿的名字。姚乐儿回家不久,就被招入宫去,一眼就被大齐皇帝看上,侧选为嫔妃,并让姚顺担当御前统领。姚乐儿本不同意,但姚顺管得极严,所以她自从上次一别,便再也没有见过孔儒。后来她想要寻死,却又被姚顺规劝,若是她死了,不仅再也见不到孔儒,甚至会让孔儒也随她而去。姚乐儿是个明事理懂大义的人,知道事情无法改变,若自己坚持不嫁,自家便会因悔婚而被满门抄斩!所以即便无奈,她还是选择嫁入宫去。孔儒得知后,气愤难当,便来找姚乐儿要个说法,他以为姚乐儿贪图富贵,是个不知信义廉耻的女人,但他夜入皇宫之后,听得姚乐儿一席话,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两人情深意浓,而孔儒决意要带姚乐儿出宫,远走高飞!不料姚顺早有预计,便在门外等候,见得孔儒出来,就将其一阵好打!姚顺早年在天罡门学过艺,又曾经因济世僧人结识金陀宗弟子,指点了其内功心法,所以他能做御前统领,本事自不在话下!当年孔儒并非姚顺对手,只走了几招便落败下来,姚顺也不尽人情,就要当场将孔儒正法,还是姚乐儿百般阻扰,以生命要挟,才让姚顺放其一条生路。孔儒离开之后,便投入魔教,刻苦习武!之后练成奇异功法,便想方设法偷进皇宫与姚乐儿私会,后来他便决意带姚乐儿逃离皇宫,但几番都被姚顺阻止。唉,说来,他还是个苦命的人,不能与相爱之人厮守,你说这是他爱错了人,还是命运作弄呢?”
沈闲听得,也叹了口气说道:“虽然如今孔儒身为魔教中人,但他性情,还真能算是一条好汉!”
“呵呵,所以我才愿意解救于他,不然他定会死于姚天王手下,而姚乐儿姚妃,恐怕见孔儒死去,也会轻生,又会是人间一出悲剧!”萧万云说道,“我提那赌约,其实是为了稳住姚天王,如我用强,放走孔儒和姚乐儿,姚天王自不乐意,还触怒大齐国皇帝的龙颜,便会与我,甚至灵瑶国交坏,到时候挑起战争,又是我萧万云一己之私酿成!所以我提出赌约,双方都显得公平,但其实我早知道你有神器护体,就定下那不能使用斗气的规则,为的就是不让孔儒凭借自己境界强压你一头,让你神器有充分发挥的机会,然后特意激怒孔儒,让他自己破了规则!如此一来,他便不是因战败而输,便难以用强,以他注重誓言的性情,再告诉他其中道理,他自然便会明白过来!”
“可是萧大哥,你怎么知道孔儒一定会应约,又一定会被你激怒而自己运转斗气,破那规则?”沈闲不解地问道。
萧万云笑道:“你没见当时形势么?孔儒被姚天王强行压制,已在生死边缘,他自己也知道不敌姚天王,但宁死也不向其屈服!我救下他,提出赌约,而表面上看,赌约有利于他,试问尚有能活着的机会,天下谁人愿意去死呢?所以他必然答应!再说他自己打破规则,便是因他求胜心切,要速战速决,他打不破你神器防御,一急躁,再听我说你并不犯规,便会火起,以他魔人心性,还不不顾一切取胜?不过说来,我倒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身怀绝学,还能逼得孔儒使出全力,也算是激了他一激!”
沈闲算是明白过来,萧万云这是一举数得,不仅救下了孔儒,还给足了姚天王和大齐国皇帝情面,又为他沈闲无意中谋得了好处!这人不仅武功了得,胸怀天下,还智谋卓群,真真是天下第一奇男子,天下第一的英雄豪侠!
沈闲不免对萧万云又佩服几分,直视其为心中偶像,崇拜不已!
“今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明天早朝,大齐国皇帝估计便会说到此事,到时候定然会嘉奖于你,哈哈哈,切莫怪你萧大哥没给你说透,他赏赐你什么,你都接着就是!”萧万云说罢,哈哈大笑起来。沈闲也跟着笑,他以为最多就赏赐些金银珠宝,有这些钱财,到也是一件喜事!
他二人在这说话,另一边在皇宫深渊,还有两人在小屋中商谈。
那屋里布置十分奢华,比起皇帝寝宫都还要艳丽!屋子中间是个小堂子,里面摆着一张长椅,一个白须老者正侧躺在上面,周围四个丫头手持摇扇,正在为其取凉!
堂下有四张椅子,其中一张坐着一个人,却是那大齐国至高无上的皇帝!
“你还没走?”白须老者闭目养神,说话时也不睁眼,一副高深莫测地模样。
那大齐国皇帝明显对其十分恭敬,他道:“我,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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