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随我俩入军历练,所以我二人就给她取个雅名,叫她‘若男’,提醒她她可不是真正的男儿,还得学学二妹岳萍,学些女娃儿之道才是!”
岳勇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时想起那个时候,还真是搞笑!还记得若男小时候么,跟着我们跑去树林子撒尿,老是问我们,为什么我没有‘那话儿’呢?我们两个真笨,就没想到她是个女娃!”
沈闲“噗”地一声把酒吐得老远,差点儿没被岳勇一番话给吓呛着!他可知道岳银娇蛮,却没想还有这种天真犯傻的时候,看来以后吵嘴,又有得作弄了!
“不过啊,正是这样的若男才是家里的宝贝啊!没有她,我俩童年可就没了乐子!所以,你要是敢辜负若男,我二人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岳英忽然话锋一转,瞪起一双虎目盯着沈闲,浑身一股杀气陡现,又吓得沈闲“噗”一口酒水喷了出去,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心中却在嘀咕:“怎么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便在这时,岳无浊走了过来,将岳英和岳勇支开,他站在庭前院落中,负手而立,微微抬眼望天,只一瞬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凝重起来!
“你可知男子汉心比天高,有人喜爱名利,愿位极人臣;有人喜欢权力,愿成千古帝王!这些看似遥不可及之梦,却是每个男儿的豪情壮志!我想问,你的志向为何?”半晌,岳无浊问出这一句,惊得沈闲浑身一颤!
在没有人询问沈闲志向之时,他对此也是模棱两可,攀登武道巅峰,只是一个心愿却并非志向!沈闲也从未细想过,到底这是否为他人生目标,只是盲目前进,随波逐流!
直到今日,听到岳无浊一问,沈闲那一股激流才又奔波而起!
他脑子里回想起祝白玉的羞辱、枯桀枯骜的嚣张,聆听自己由衷而发的那一句誓言!志向、梦想,岂可因小小挫折就此断送,只有坚持不懈朝之前行,拼尽性命为之努力的目标,才算是志向!
沈闲一瞬间想得明白,似乎心头纠葛的种种疑惑都烟消云散,他抬眼看着岳无浊那高大的身影,第一次眼中没有迟疑!他道:“我要登那武道险峰,屹立武道之巅!”
“哦?”岳无浊猛然回头,双目精光大作,嘴角扬起一股笑意,他道,“你可知此话的份量?”
沈闲点了点头,虽然心头一直这般作想,但与亲口将“志向”大声说出,那种感觉是绝不相同的!在心里,它只是一个种子,未得泥土雨露滋养,也许不会开花结果,而说出来,它就是一句誓言,让人毫无退路可言,必须坚守一生!
岳无浊哈哈一笑,道:“很好,既然如此,你可敢于与我一战?”
沈闲被自己一番话激得热血昂扬,道了一声“好”!他明知岳无浊是有心试探,却不愿拒绝,真真生出要与岳无浊一战的想法!好像此时此刻,他不再犹豫,天下间也无人可敌,他敢战天下任何一人!
岳无浊再次微笑,转身一步向前,他负手而立,右脚忽地往前划出,竟然直接摆开架势!而看他神色,似乎不打算留手,真真全力以赴!
沈闲不敢怠慢,也摆开架势,严阵以待!
“我岳家以‘军’、‘武’闻名,其中‘武’之起源,还在‘军’之上!武学之中,又以‘坤方掌’名满天下!想必与岳银相处时日,你已经见过,她虽然学得几成,却尚未能发挥其真正奥义!不过今日特别,我想让你见识一下岳家另外一种武学,你且接好了!”岳无浊说罢,右脚对着沈闲一踢,同时左脚蹬起,凌空侧身踢出左脚,便在沈闲诧异之际,两道银晃晃、形如半月的“气”似锐利刀芒向他面门袭来!
“我意如岚岚如刀!”听得岳无浊在半空说这一句,好似正是他此招的名字!沈闲觉得这一招岳无浊使出,动作轻灵潇洒,配合那一句诗名,却有风雅、灵气!只是望着眼前“咔咔咔”裂地而来的两道银色“刀芒”,却又让人无法联想到它的美妙!
沈闲本可抽身跃开,凭借他擎天武馆霸道的《登天步》,躲这刀芒还算轻松!只是他知道岳无浊是出招试探,而他也确立志向,若是躲避那便是对岳无浊不敬,也是对自己不敬!
既然是交手,何须藏头露尾?
沈闲眼神一凛,运转浑身斗气,势要将岳无浊这两道刀芒接下!只见他左手泛起淡淡金光,右手泛起点点黑芒,同聚于掌中,而双手化掌,向那刀芒迎上!
岳无浊只见沈闲这一个动作,便在半空点了点头,扬声幽幽说道:“虽然凭一己所想,但也有几分相似,你这‘坤方掌’,我给三分!不过,要想挡住我这一招,你可得拿出七分功力!”岳无浊话音刚落,那方沈闲便扬声回答道:“多谢岳王提点!”说罢,夹带左佛右魔奇功的双掌,狠狠挡在了两道银晃晃的刀芒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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