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喽!不然,老娘今天,就把它撕成渣!”
吴婆子脸色变了几变,忽然呵呵呵的笑起来。
“呵呵呵呵,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别以为我不知道,刘婆子昨儿还空手从秦家盐米铺子里出来!装什么装,你家主子都没吃上盐,你们能有盐吃?”
陈妈妈目光往赵李两家人身上一扫。
道了句:“哟!那实再是不好意思了!我们主子,那可是大善人!是受菩萨们保佑的主。主子有苦难,菩萨也看不下去。”
吴婆子一行人,随着陈妈妈目光所指,看向赵李两家人。
抹了抹头发,陈妈妈指着大街那头:“你们从这边直走,别转弯,就能出城了。”
不待李老三和赵大回应,陈妈妈就冲身后婆子说:“走吧!别因为扰人的苍蝇,耽误了事。”
没有道别,没有嘱咐,甚至没有说一声再见。
陈妈妈就这么走了。
赵一刚要抬手,李老三连忙制止了。
和陈妈妈吵架的吴姓婆子,忽然拦在李老三面前。
“你们有盐卖?”
李老三一楞。
吴婆子忽然紧张兮兮的,冲身后几个婆子嘀咕一阵。
嘱咐道:“记住,不准放他们走。给我把人守好喽!”
吴婆子转身,飞快跑走。
“这……”
李老三和赵大,同时想起了,昨天陈妈妈说的那句:我尽力。
不多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看到吴婆子从车上下来时,一切了然。
“冷管事,就是他们。”
马车上,下来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老者。
那一身的素锦,比昨儿五十两买盐的刘妈妈,更为华贵。
“听闻,你们有盐?”
李老三点头。
“可卖?”
李老三又点头。
“海盐还是井盐?”老者又问。
海盐是南方才有的一种盐。李老三对海盐,也就只知道这点。
而井盐,也就是白水井那样的地方产的。
也就是他们之前说的卤盐。
“井盐。”李老三答。
老者:“有多少?什么价?”
李老三:“六十斤。”
对于价钱,因为昨天听说有价无市,李老三一时也不知道,该要多少。
而两撇胡子的老者,一脸面无表情,眸光却若有所思。
就在两方都没有说话的时候。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六十斤,一百两银子,我要了!”
赵李两家人看向来人,居然是昨天买他们盐的刘妈妈,身后还跟着陈妈妈。
老者开口:“我出一百二十两!”
赵大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李老三张着嘴,忘记了闭上。
李三水不解的看向陈妈妈,却见陈妈妈似有似无的冲他眨了下眼。
“丘大巴子,昨儿他们卖的盐,就是我买的。你算怎么回事?”刘妈妈怒斥。
老者也不动怒,依旧面无表情。
“昨儿是昨儿,今儿,是今儿!难不成,你昨儿买过人家菜,你就包圆人家菜地了?”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怼得刘妈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百五十两!”刘妈妈说着,就要掏银子。
“二百两!”老者不甘示弱。
李老三和赵大对视一眼,难道……为就是传说中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刘妈妈微黄的老眼一眯,忽然上前,对老者说:“丘管事,咱们旁边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