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成为世,幸得律法所在,她才没有如愿。”
“如此听来,那老王妃却是个比较柔弱之人了?”初见轻声问道。
卫氏摇头,“这倒未必,曾听闻这老王妃虽性情好,但手段心思也颇让人不好应付,但为何愿意将当家的位给了杜夫人,这实在让人费解。”
初见越听越有点无语,这关系比在玉家的还要复杂啊!
“那齐珉为人又如何?”初见想了想,又问。
“齐珉仅是个内阁中书,作为不大,初见,舅母知道的都是只是一些皮毛,只是从众人口中听来,这其中详情究竟如何,还是要你自己以后去慢慢了解。”卫氏意味深长地看着初见,她疼惜这位外甥女,年纪还这么小,真要嫁入昀王府那样的家里,要面对的事情只怕有许多,不知将来初见会不会受到伤害。
“我明白了,舅母,谢谢您告诉我这些。”初见对卫氏笑着,许多事情并不能看表面,她不能因为舅母的话就对齐礡的家有什么意见,即使舅母也是在关心她。
“初见,这杜夫人和季王妃可都不是容易应付的,还有那张氏和常夫人必定到时候也会为难你,你可想清楚这些没?”卫氏问道。
初见握着卫氏的手,柔声道,“舅母,这家家本就有难念的经,我既然已经决定和齐礡一起,就必定要面对他身边的一切,我知道会如何做的。”
卫氏轻笑出声,“如此看你倒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气势,舅母也就当个管闲事的人了,不过将来若有事要帮忙的,可来找舅母的,知道么?”
初见笑嘻嘻得偎依进卫氏怀里,“那是一定的,舅母就像我另一个母亲,怎么会是个管闲事的人嘛。”
卫氏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昀王府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私底下了解的,你若想知道更多,可以去问问昀王爷的。”
初见微微一笑,她当然不会去问齐礡,不管是季王妃或杜夫人,还是齐珉或张氏,这些没错都是昀王府的人,但这些人都必须以齐礡为中心,齐礡才是王府的主人不是吗?
只要有齐礡,她不怕面对所有的困难!
“知道了,舅母!”她笑着对卫氏道。
“那你先休息一下,晚些到舅母那去吃晚饭。”卫氏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嗯,好的。”初见乖巧地点头,甜笑着,“舅母慢走!”
卫氏离开之后,初见便在软榻上假寐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一片紫蓝色。
“二姑娘,您醒啦!”灵玉从外屋走了进来,看到初见在拭脸,笑着问道。
初见应了一声,问,“燕大叔和外翁说完话了么?”
“这个奴婢就不晓得了,不过方才老爷让人请二姑娘过去他屋里呢,奴婢正要进来唤您。”灵玉道。
初见点了点头,“那行,我现在就过去。”
“奴婢陪您过去。”灵玉赶紧放下手中的抹布,服侍初见换了衣裳。
齐老爷的院离莲苑比较远,要经过一个小广场和一个花园,穿过七字廊,便到了他的院。
守门的小厮进去给初见他们通报,不一会儿便出来领着他们进了二门,来到屋里。
齐老爷正坐在师椅上,面目祥和,看到初见进来的时候眼底扬起了笑意。
“外翁!”初见甜甜地叫了一声,曲膝掬了一礼。
齐老爷呵呵笑着,挥手要初见坐到他身边的椅上,“初见,来,过来坐下。”
灵玉和那个领的小厮福了一礼,便退了下去,到外面去候着了。
初见灵动的双眸转悠着看了看屋里周围,心里疑惑。
“怎么了?在找谁呢?”齐老爷笑了一声,低声问着初见。
初见干笑几声,试探地问,“外翁,您不是找了燕大叔说话吗?”
齐老爷点了点头,捋着白须淡声道,“没错,这臭小一别十几年毫无音讯,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老夫岂有放过他的道理?”
初见心一顿,“外翁,您不是挺喜欢燕大叔的么?”
齐老爷哼了一声,“当初是老夫觉得他会是老夫的女婿,谁知道他是个懦夫!”
初见眉一皱,叫道,“外翁,燕大叔才不是懦夫,他只是为母亲着想了!”
齐老爷睨了初见一眼,“你倒是了解他了?”
初见跺了跺脚,嘟起樱唇拉着齐老爷的手臂,“外翁,燕大叔现在哪里去了?”
齐老爷悠哉游哉地拿起桌上的白玉茶杯,轻呷了一口茶,慢声道,“离开了!”
初见一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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