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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有些人,他可就没见过了,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一定不是北玄域的人。
也是秋蝉衣所担心的那部分人。
密室有一座巨大的石门,严丝合缝,密不透风,光是看外观,陈宇就明白,这石门怕是没那么容易打开。
而且这些人怕是也不会让他轻而易举过去。
陈宇不由得头疼起来,这样一来,这件事难度直接升级啊!
……
外界,在陈宇进入秘境之后秋蝉衣就回皇宫了。
北玄域今天多了许多强者,不用想秋蝉衣也知道他们都来自哪里。
不过不要紧,只要她坐镇皇城,任谁也不好轻举妄动,
只是现在她不担心这些,而是有一个人让她思绪总是无法宁静。
心潮起伏,只为一人牵动。
她想修炼,奈何根本无法进入入定状态。
她叫人做了一桌子美食,却食之无味,
“小德子,你说朕怎么了?”久久得不到答案,秋蝉衣干脆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对一旁静静而立的小太监问道。
“陛下,奴才不敢妄言!”小德子明显受宠若惊,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无妨,朕让你说的,赦你无罪!”
听闻秋蝉衣这么说,小德子犹豫一下,随后道,“陛下,您之所以心烦意乱,是因为您的心乱了!”
“心乱了?因为谁而乱?”秋蝉衣皱眉说道。
“这恐怕就要问陛下您自己了。”
小德子的话直击秋蝉衣脑海深处,她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了一道略显稚嫩的身影,少年虽然面庞稚嫩,眼里却透着常人没有的坚韧。
想到和陈宇初识再到后来发生的一切,秋蝉衣悠悠的问道,“小德子,你说一个人最开始明明很令人讨厌,为什么当你发现他一个优点的时候,他所有的好都接踵而来了呢?”
“这……”小德子似乎被此时的女帝状态吓了一跳,根本不敢回答秋蝉衣的话。
秋蝉衣似乎也没指望他能说什么,想了一下,“把这段时间的奏折都拿过来。”
仔细一想,她好像很久没有关注国事了,都是大臣们在处理。
正好借机看看他们处理的怎么样,也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随着一张张奏折翻开,原本就心烦意乱的秋蝉衣更加烦心。
平日里最认真的事情,现在却怎么也投入不进状态,满脑子都是那道身影忽隐忽现。
无奈,秋蝉衣只能暂时放下手中的事,带着小德子去外面走走。
“小德子,朕大概是病了!”
秋蝉衣悠悠的说道,这么多年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绪,不是病了是什么。
“陛下病了,需要传太医吗?”小德子急忙慌张的说道。
秋蝉衣不由得笑了,“心病凡俗药物如何能医。”
“这……”小德子不敢说什么了,准确的说,他不敢说!
“罢了,遵从自己的内心有那么难吗?”秋蝉衣似乎想通了。
她现在的状态,或许只有简单那个人才能医,其他再无良策。
即便见不到,去秘境口守着也好,最起码,他出来时,她可以第一时间见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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