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密不可分。他们是双生子,灵魂交织,密不可分。让南秋绥幸福快乐就是南冬翰人生的所有意义。
在南冬翰那里得到支持后,秋绥告别南冬翰回到了房间。
南冬翰的感应没错,秋绥最近的心情确实很糟糕。在那次下定决心想要看看这个世界后,秋绥就去仔细观察了。
她在许许多多个角落听见了恶臭的辱骂,看见了肆意的踢打……她看到霸凌者周边充斥着讨好,而被霸凌者却永远被漠视……泪水、讥笑、谩骂……无人觉得不对,因为这便是这个学校的生存法则。
“被霸凌便是活该。”秋绥听见这句话时从未有过的愤怒。她尝试过阻止霸凌,但在她离开后,那些家伙却更加变本加厉。
她讨厌这样的世界。善恶皆有报,或许,得将恶返还,那些霸凌者才会真的意识到恐惧,才会有可能停止。
所以,秋绥会帮助安允泫复仇,以此为契机,她不仅会帮助她,她还会让延承中学的所有人都记住这场复仇。
让霸凌者只要想起就不敢动作;让受欺凌者只要想起就敢于奋起反抗;让旁观漠视者只要想起就鼓起勇气阻止。
剑修从来都是以理服人,但若以理服人无果,那就得动用武力了。秋绥虽然性情温和,待人温柔,但她也是剑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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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照常要去学校。南冬翰去了集团,所以秋绥是一个人,她便与韩惠媛约好去她家接她,她们一起去学校。
当南家的商务车开到韩家别墅时,秋绥注意到了门口的混乱。
平时一直对她笑脸相迎的韩母此时头发散乱,手还不断朝着她面前的女人挥打。被打的女人则是一脸可怜地躲进韩父的怀中,韩父护着那个女人,用手挡住韩母的抓狂。韩惠媛则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
韩母好像越发激动,她抓住韩惠媛的手臂死命摇晃,脸上的表情越发狰狞。秋绥察觉不对,立即下车,在韩母的手要挥向韩惠媛的脸庞时抓住了韩母的手。
“阿绥?”韩惠媛错愕出声。
秋绥冲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而后对着韩母几人道:“伯父伯母好,我和惠媛约好了要一起去学校,现在估计快迟到了,我能带惠媛先走吗?”她的声音温和有礼,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却带着些不容置疑。
韩母像是才从疯狂中惊醒,她看着韩惠媛的眼中还盛着怒火,但碍于秋绥南家大小姐的身份,又不敢多说,只能由着秋绥将韩惠媛带走。
“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坐上车,秋绥也没有放开握着韩惠媛的手,柔声询问。
韩惠媛沉默着摇头,周身压抑至极。秋绥注视了她一会儿,缓缓倾身环抱住了她。她给予了她一个带有白茶清香的怀抱。
“压抑太久会崩溃的哦,惠媛可以在我这里释放一下。哭也没关系的,因为等惠媛离开我就会自动失忆哦。”秋绥的声音放得很低,低到只有在她怀中的韩惠媛能听见。
没过多久,秋绥就听见了小猫般细小的呜咽声,她默不作声只是轻柔地拍打着女孩的后背。
但韩惠媛的脆弱只是一小会儿,正如秋绥所说,她是锐利冷静的冬菟葵,她可不会轻易崩塌。
“阿绥,我不想你失忆,我还想说给你听。”韩惠媛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
“好。”秋绥眼眸澄澈,专注地看着韩惠媛,柔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