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混迹官场八九年了,霍危撒谎的时候半点不带脸红。
毫无表演痕迹。
任清歌脾气又上来了,“谁像你啊,跟谁都能对上眼。”
霍危不想承认自己看得到电梯里的监控。
他阴暗地想监控她。
所以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气氛缓和,霍危的下巴朝前方扬了扬,“走吧,我送你回去。”
任清歌古怪道,“你是特意来送我的?”
“没有,我等会要去单位,刚好碰见你就送送。”
两人并排走路,夏日里茂密的梧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在路灯下摇曳斑驳。
很浪漫。
如果霍危不说那句,“这一路人少,经常发生奸杀案。”
任清歌,“……”
她受不了霍危这古怪的性子了,直接戳破,“你要是担心我就直接说好不好,我又不会笑你。”
霍危还在嘴硬,“我说的是事实。”
任清歌嘲笑,“你霍家都快成这一块的老龙王了,谁敢在你的地盘上闹事,唯一能成为罪犯的人只有你霍危。”
霍危拧眉,“我没那种癖好。”
“那是你经验少,等你以后玩腻了,就知道女人反抗起来会让你多兴奋了。”
霍危放慢脚步,认真看着她,“任清歌,你是不是想蹲大牢?”
任清歌被他逗笑,“你这样好无聊,我们是在情趣聊天,我又不会让你真的去强迫女人。”
霍危,“少说点,不爱听。”
任清歌翻白眼。
她特意打量他,发现大晚上出门也是衬衫板板正正,扣子系到最上面那一颗。
不肯多露一点肉。
“闷骚。”任清歌评价。
她双手背在身后,目视前方,“但是罗沐瑶不像是乖乖女那种类型的,以后在床上估计比你放得开,你也会像这样一脸严肃的在她身上池骋吗?”
霍危干脆捂住她的嘴,把人抱起来大步往前走。
任清歌挣脱他的手,故作惊恐,“你还真要强迫我啊?”
“……”
“学挺快嘛,对,就是这个力道,强制我。”
“……”
“前面有广告牌,那后面没人,就在那速战速决,干一半你的瑶瑶突然打电话问,阿危呀,你在哪里,然后你不挂,故意使劲弄我,让我叫给她听——”
霍危实在受不了了,咬牙呵斥,“任清歌!”
这张破嘴到底能不能锁上。
……
到了自己买的房子楼下,霍危清楚哪里是监控死角,他把人压在黑暗里堵住嘴。
也就在身体力量悬殊下,任清歌才肯乖。
但是霍危总不能一直用舌头堵住她的嘴,总有喘口气的时候。
任清歌气息不稳,“骂你闷骚你还给脸色看,你不喜欢强迫戏码,那你干嘛有反应?”
她抬起腿,顶他某个地方。
霍危闷哼,掐住她的脖子却又不用力,“刚才跟你接吻才有的。”
任清歌,“你乱讲,刚才在广告牌那你那玩意儿就戳我腰——唔!”
过去许久,任清歌没力气折腾了,人挂在他身上,张着嘴出气。
霍危轻轻顺她背脊。
尽管他们之间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但任清歌想到今晚他对罗沐瑶那态度,还是忍不住心酸。
“霍危。”
“嗯?”
任清歌呢喃,“你小子运气可真好,罗沐瑶比你小了整整八岁,这嫩草吃下去,滋味好吧。”
(我爸爸突发脑梗紧急住院,这阵子只能日更两章,欠下的下个月再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