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傻又单纯,性格也招人喜欢,最重要的是不好拿捏,我对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有极大的兴趣。”
他说完,抬眼看了看台球室内,新进来了一批人。
他们分散四周打台球,有一个扣着鸭舌帽的男人,迅速消失在角落里。
秦渊敛了笑。
笑容转移到了霍危的脸上,“就这么点?”
秦渊定定看着霍危。
“霍秘书,你今晚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霍危似笑非笑,抽出一支烟点燃。
“跟你聊我那小青梅啊。”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下一秒,秦渊的电话响起。
如催魂一样激烈。
秦渊没动。
霍危伸手去拿手机,被秦渊摁住,“霍秘书,不礼貌了。”
霍危目光森森,“我是见秦公子你好像有心事,所以打算替你接,怎么,怕了?”
没等秦渊说话,霍危猖獗轻笑,“再怕也晚了。”
戴帽子的男人从暗处出来,来到霍危身边。
“霍秘书,人跑了。”
霍危不动声色,“跑不了多远,多派一批人,仔细搜。”
秦渊松开手,气笑了,“原来是在这等着我。”
“例行公事而已。”霍危缓缓道,“明年就要升职了,我得辛苦点,才能对得起我的工作。”
秦渊平静道,“但是追到了又如何,我又没结婚,玩个女人也不行?”
“你玩什么是你的自由,我查她身体里有什么,是我的工作。”
随后,霍危的手机响起。
他开免提。
那边人道,“霍秘书,人跳楼自杀了。”
这个结果在霍危的意料之中。
秦渊脸色开始缓和,“她身体里有什么,都是我朋友的事,没能定到我的罪,让霍秘书失望了。”
霍危啧了一声。
“秦公子知道那校花是谁么?”
秦渊不在意。
“我玩女人不看背景,看脸。”
“那你这次可真糊涂了。”霍危站起身道,“回去问问你爸吧,问问他二十多年前,生了多少个私生女。”
秦渊,“……”
霍危离开俱乐部,背影恣意。
秦渊立马变脸,转身进入内室。
一群人还玩得正嗨。
他一顿,反应过来之后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桌子。
哗啦啦的声响让所有人怔在原地,慌里慌张穿衣服。
“怎么了渊哥?”一个男人拎着裤头来到他身边,“谁招惹你了?”
秦渊脸色阴翳,“刚才霍危的人是不是进来排查了?”
“没有啊,一直都好好的。”
“……”
操!
他被霍危玩儿了。
平时不会这么马虎,他受霍危的身份影响,一时着了他的道。
红旗车内,霍危往嘴里塞了一颗薄荷糖,缓解刚才抽的那几口烟。
助理问他,“你说秦渊真被咱们吓到了吗?我看他一动不动的,是不是看咱们演戏呢?”
霍危轻嗤,“是真是假都不重要,明天一早,你派人过来把俱乐部处理了。”
“咱不是吓唬他吗?还真搞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吓唬他。”
“……”
助理又担忧,“手续还没有走完,上面愿意吗?”
“不愿意就把校花的事爆出来,他们知道孰轻孰重。”霍危不耐,“我办点事,还需要走什么手续。”
助理颔首,“是,霍秘书,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一直查秦渊。”
“不查,到此为止。”
秦渊的根埋得深,现在还不是挖的时候。
今晚的突然行动,只是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
谁叫他嘴贱。
亲不该亲的。
霍危看向窗外,慢慢将嘴里的糖咬烂。
薄荷味冲得他直皱眉。
助理又问,“哎对了,那校花真是秦家的私生女啊?”
霍危冷淡道,“不是,我恶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