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
顺势问道,“那霍危跟你一起吗?”
任清歌听到他的名字都快要应激,“不。”
本想说走的事情你也不要告诉他,但是想到这样的事情怎么能瞒得住,又闭了嘴。
“我先走了。”任清歌某处隐隐作痛,站不太久,“姜小姐你保重。”
“好。”
任清歌出去之后,拐去外面药房买了点外用药。
这次并没有受伤,霍危后面生气弄得狠,却也只是那么几下。
只是她不放心,即使轻微痛也想早点它好。
不然它会一直提醒,他们今天早上的气氛多剑拔弩张。
买好药出来,霍危的车刚好开进来。
两人隔着车玻璃对视一眼,对方的眼神是冷冰冰的。
只看一眼,就迅速挪开。
任清歌心想,他应该不会找自己说话的。
毕竟在床上提别的男人,即使他们关系不正当,也伤他的自尊。
他应该很生气。
并且气到现在都还没有消。
看见她应该眼不见为净。
结果任清歌贴着墙走,霍危也跟着贴过来。
任清歌的路被车轮子堵住。
她被迫停下。
窗口露出霍危凌冽的脸,他一双眼淡淡看着她,“在医院看见阿音了吗?”
任清歌呼吸绷着,如同学生见到老师那样寡淡回应,“看见了,刚产检完。”
“几楼?”
任清歌回忆了一下,好几秒之后,才道,“四楼。”
霍危没有多余的眼神。
打转方向盘,前往停车位。
任清歌垂着脑袋继续走自己的路,没有回头。
霍危停下后,从后视镜看她,那个背影越来越小,直到彻底看不见。
他胸腔用力起伏着,眼眸阴冷了下来。
早上走时那股憋在心里的闷气,因为任清歌此刻的冷漠,而猛然爆炸。
他早上出门后就哪儿都没去,一直在医院楼下待着。
见她出来就故意逼近,想看她懊恼,后悔,最好是悄悄抹眼泪。
一边哭一边说不该在床上提到秦渊。
然后发挥她看黄漫累积下来的经验,哄他撩他。
可她一点变化都没有。
又是那个刀枪不入,面无表情的任清歌。
他不甘心,所以他刚才故意问她关于姜音的事。
他知道她很介意。
他就偏要提。
然而任何结果都在偏离想要的效果,任清歌的任何反应,都让他厌恶。
她凭什么那么冷静。
霍危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异常的暴躁,启动车子,快速离开。
中途他点了一支烟。
抽一口呛得喉咙痛,他才反应过来竟然点了这玩意,想丢掉。
就看见不远处,任清歌微微弯腰,跟出租车司机讲话。
她浅浅笑着,好像在报地址。
霍危心里越发的燥,还好刚才的烟没扔,送入嘴里猛吸一口。
跟谁都能笑一笑。
对自己就那副死样子。
看见任清歌上车之后,霍危依旧不放心,跟在身后。
她到了裴景川的别墅。
下车后她看见霍危的车,停顿两秒,而后无视朝里走去。
霍危也不掩饰自己跟踪的行为,下车后跟进去。
家里只有李妈,任清歌跟她说,“我有东西落下了,拿了就走,等会裴总跟姜小姐他们回来,你帮我说一声。”
李妈问,“快中午了,要不要吃了饭再走?”
任清歌摇头。
背后那道影子越压越近,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任清歌大步走向客卧。
霍危直接跟了上来。
任清歌握拳,在门口的时候想掉头,被霍危直接揽着腰,粗鲁地推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