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才好。
她生动的怒火带动空气,扑在他脸上。
都能点燃他的欲望。
霍危抓住她的手,轻轻摩擦着。
往危险的地方引。
“我知道你不缺那五万,无非就是跟我赌那口恶气,想知道我跟罗沐瑶到底是不是真的要结婚了。”霍危气息开始变重,但是声音温柔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那晚为什么不下来见我。”
“你以为我只是单纯给你送手表吗。”
任清歌的心一抖。
手上也失守,被他烫得不行。
她闭眼抽出,躲避他。
霍危没有强求,顺势将她推倒在桌子上。
“你跟我断关系的原因是我技术差,是吗?”
嗓音喑哑的男人埋首在她胸口。
任清歌推他,“是。”
“我学了。”
“……”
她一下子觉得四周的空气都稀薄了,张嘴吐气,“学什么了?”
霍危不说。
吻一路下移。
任清歌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睁大眼睛抓他头发,“霍危,不行!”
霍危动作却很强势。
任清歌慌张踹他,“霍危,不行真的不行……我,我刚刚才上过厕所。”
霍危一顿。
随后动作更加让她难以抗拒。
“没事。”他说出的话自己都不信,“我很喜欢。”
任清歌信了,信他真学了。
但是也被吓哭了。
霍危竟然来真的。
憋了很多天的情绪被他的口腔全部软化,直到大脑一片空白。
混混沌沌中,任清歌听到霍危问,“满意吗?”
任清歌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细细密密地吻她脖颈,“满意的话就告诉我,我在北城到底做错了什么。”
任清歌的意识逐渐回笼,“你知道了也改不了。”
“但我要知道。”
任清歌闭眼,不作声。
霍危惩罚一般掐她的腰,“说话。”
任清歌,“……你就不能让我缓缓。”
爽飞了好吗。
缓过来之后,任清歌推开他,无情穿上裤子。
“明天你还有一天假,晚上出来喝酒吗?”
霍危的视线落在她凌乱的胸口,“什么?”
任清歌抓住衣服一扯。
将春光遮住。
“我说,出去喝酒。”
霍危把她的手拨开,索性把衣服撩起来,推高。
全露出来给自己看。
任清歌羞愤难当,用手臂挡,霍危攥住她手臂摁在脑侧,低下头去。
任清歌咬牙。
“那就说好了,明天晚上跟我出去喝酒,你可以带任何人。”
霍危的声音含糊不清,“你喜欢酒后做?”
“我是告诉你你做错了什么。”
任清歌受不了,用力拽他头发,“这么小有什么好吃的!罗沐瑶那么大,你还不满意吗?”
说到罗沐瑶,罗沐瑶电话就来了。
他随手点了接听。
罗沐瑶的声音就在任清歌旁边,甜得不行,“阿危,你检查得怎么样了?”
霍危吻任清歌的唇,“还没开始。”
罗沐瑶,“检查到哪一项了?”
“男科。”
罗沐瑶知道那一项检查的。
她羞涩道,“要不要我帮你呀?”
霍危突然想起来上次任清歌说的话。
他重新掰开任清歌的腿,对电话里说,“要,你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