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危怎么也过来了?”
任清歌已经回屋了。
霍危缓了缓,才道,“来找你有点事。”
“怎么了?”任世昌紧张道,“是谁摔着了吗?”
他之前一直是霍家的骨科医生,但凡是找他的,铁定跟伤有关。
霍危颔首,“我有个下属受了点伤,人在家里动不了,劳烦你去看看。”
“哎哟,你亲自过来叫我,那下属肯定伤得重。”任世昌去拿医药箱和设备,“我这就去。”
霍危不急不缓,“伤得不算重,不着急,我送你过去。”
任清歌拉开门,揭穿霍危的阴谋诡计,“别听他的爸,大晚上折腾什么。”
任世昌认真道,“小丫头睡你的觉,受伤的事怎么能马虎。”
任清歌无奈,“他骗你的。”
“阿危这么成熟稳重的人,怎么会骗我。”任世昌走到门口,“你晚上睡觉之前把门锁好。”
霍危搀着他,“任叔你也不必生气,清歌还小。”
“哪里还小,都快二十七了。”任世昌苦口婆心,“阿危,你当哥哥的,平时多帮我教育着点她。”
“会的。”
霍危关门时,看着任清歌意味深长道,“晚上记得锁门。”
任清歌,“……”
霍危早早就安排了要支走任世昌。
所以随便找了个骨折病人。
他送完任世昌回来时,任清歌已经把照片都搜罗好,那模样是诚心实意地想跟他两清。
霍危站在书桌前,随便拿了一本相册看。
合照,单人照都有,只有他们俩,从小到大,各种年龄段都有。
他一边看,一边问,“跟秦渊真的接吻了吗?”
任清歌轻描淡写,“就事论事,别扯其他的。”
“我想听听你的感受。”霍危抬起头,深邃的视线逼向她,“我跟他谁的吻技更好。”
任清歌耐着性子好声好气,“拿上东西走吧。”
霍危合上相册,朝她走近。
“是骗不下去了吗?”霍危将她钳制在床上,“怕我真的信了?”
任清歌一动不动,眼神凌厉,“霍危你松开我。”
“松不了。”
一碰到她,霍危就没有办法冷静,血液疯狂沸腾。
他一边亲她一边扯掉领带。
小臂上的青筋因为发力而绷起,散发着狠戾。
同他整个人一样。
容不得任清歌拒绝。
但任清歌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在他嘴唇离开的缝隙时愤怒出声,“这就是你说的道歉吗霍危?”
霍危咬住她下巴上的嫩肉磨,“方法不对吗?”
她都要跟他两清了,他装什么绅士。
“我们发展成这样,不就是因为一夜情吗?”他嗓音沉沉,“你只是喜欢跟我睡觉,不喜欢我,我当然要对症下药。”
任清歌胸口起伏,“你错了,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不试试怎么知道。”
霍危打开手机录音器,丢在床头柜。
任清歌顿时被他凌冽的气息裹挟,连呼吸都不畅。
男人眯起狭长犀利的眸,俯下身去取悦她,“好清歌,等会听听你是怎么求我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