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乱讲,是,是买衣服送的,我只是喜欢穿全套而已。”
秦渊跟她换了个位置,后背对自己。
仔仔细细看。
越看眼睛越热。
他不想再继续演戏,摘下她的口罩亲吻她。
秦渊问,“几天没碰你了?”
罗沐瑶脑子混混沌沌,“两天……吧?”
他走之前两人才大战过。
“才两天?”秦渊就没这么馋过,声音比动作还急切,“他妈的老子怎么这么想你,跟三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
罗沐瑶就爱他这幅狗似的模样,故意嫌弃,“粗鲁死了!”
嘴上一套身体又一套,黏糊在他身上一刻都不想分开。
她搂着他脖子承受他的吻,手上没个轻重,刚做的指甲刮上他的肌肉。
“哎——”罗沐瑶收回手,推他,“等等……我把指甲剪了。”
秦渊抱着她的手看。
漂漂亮亮的粉钻指甲,不是昨天才做的。
“不喜欢了?”秦渊问,“这才多久就喜新厌旧。”
对待男人是不是也这样?
罗沐瑶语气软绵绵,“不是,是太长了,小心等会刮到你。”
她舒服的时候完全没理智。
秦渊失笑,“刮就刮了,我又不疼。”
“不要,不想给你身上留印。”她使唤他,“快去拿指甲刀啦。”
秦渊不愿意,“干了再说。”
罗沐瑶佯装生气,“你不听话我就不给你了。”
秦渊哪能让这话给唬住了,但就是舍不得她拉脸,忍着火气去找指甲刀。
“我真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饭都要喂到嘴边了,突然地里来活儿了。
剪指甲也就算了,罗沐瑶又不准他剪得太粗糙,这颗钻要留,那颗扑棱蛾子不能剪坏了。
秦渊剪得满头大汗。
最后摸着一双白嫩嫩的手问她,“行了么?”
罗沐瑶抓了他一下,不会留印儿了。
“好啦。”她眉开眼笑,“你小时候受那么多伤,那么多疤,我不想再多添一道。”
秦渊一愣。
直直看着她。
罗沐瑶舔着脸笑,扭着腰肢坐在他怀里,开始自己找吃的了,“哥哥,要~”
……
这一晚罗沐瑶死好几回。
整个套房都是他们发疯的痕迹,一直到次日的上午,秦狗的味儿都还没有散。
罗沐瑶趴在被窝里睁着眼睛,没睡饱,但是又累得睡不着,要哭不哭的。
秦渊站在床边穿衣服。
扣皮带的动作跟他的表情一样狂妄。
罗沐瑶想到他昨晚上逼迫自己做的事,沙哑着声音骂他,“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秦渊俯身去亲她,“饿了就打电话叫人送吃的,老公先出去一会,晚上回来陪你。”
罗沐瑶泪水直往下掉,“疼,身上疼……”
秦渊心软,把人搂怀里。
外面手下又在敲门了,“渊哥啊,超时了!”
罗沐瑶勾着他脖子,哭着撒娇,“不走嘛……”
秦渊给她揉揉,低声哄,“但老公是去办正事,拖不了,等忙完马上回来,行么?”
“不要。”罗沐瑶抓紧他的衬衫,“不要。”
秦渊皱起眉。
舍不得走,但又不得不走。
手下再次敲门,“渊哥……”
秦渊咬咬牙,将怀里的人塞进被子里,“听话,天黑之前就回来。”
他一鼓作气起身走人,来到外边就发火。
“敲你妈敲,等一会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