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根本不是这样,明明就是她的错。
他辩解道:“是你太凶。”
业灵运:“嗯?”
“你太凶,我哭的没有力气了。”
才反抗的微弱。
业灵运:“那你应该试着哭大声一点。”
顾宸舟:“?”
他哭的还不够惨吗。
她聋了吗?
他后知后觉她是故意的,直直盯着对方:“你要反思自己。”
反思为什么会把别人弄哭。
“我一向严于律人,宽以待己,”业灵运无视他瞪过来的眼神,淡淡道:“别这样看着我。”
“不许撒娇。”
顾宸舟不理她了。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与这位无情冷酷的业宗主的沟通兴趣,闷闷不乐地阖上眼,呼吸微弱。
他眼睫上坠着泪珠,如同清晨的露珠一样,让人怜爱疼惜,业灵运凑过来,温柔地亲在他微肿的唇上。
顾宸舟动了一下,被她一把制住揽紧。
腰部被钳住,他颤了一下:“不要。”
他快要累昏过去了。
“我还没休息好。”
业灵运“嗯”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她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专注地听着他的呼吸逐渐平稳,而后轻轻起了身。
很轻微。
却引得他身体剧颤,指甲不小心划到了她的手臂。
他瑟缩了下,本能地抽噎一声。
业灵运施了清洁术,披上衣服,朝外唤了一声。
车鱼儿带着身后的一群侍从进来,这些侍从布置好膳食,迅速退了下去。
清汤的香气飘进鼻子,顾宸舟胃里微微抽动,他被人从被子里抱出来,身上只裹了件单衣,非常随性。
车鱼儿拿了热乎乎的毛巾,慢慢将他脸颊上的脏污擦掉,眼皮有点发红,显得可怜兮兮的。他不敢多擦拭,只是沾了点水,暖了一下。
唇上也是一片艳色。
束完发,顾宸舟被抱着往用膳的地方去。
车鱼儿将他放下,返回去眼疾手快地换了新的褥子被单,业灵运示意他退下,他行了一礼,走的很快。
门轻轻合上。
业灵运动作从容,伸出手将汤水盛好端过来,另一只手将拿起调羹,动作优雅地盛了一小勺。
“张嘴。”
顾宸舟犹豫了一会儿,对方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恶趣味。
他张开唇,怕不小心洒出来,动作都规规矩矩的,喝的很慢。
投喂使人心情愉悦。
业灵运垂眼看见他微蹙的眉,以及有了淡淡水光的嘴唇,觉得其实还可以再多喂一会儿。
顾宸舟挡住她亲过来的唇,没什么用。
吻落在了他的眼角,业灵运揽住他,触碰昨夜留在他身上的红印,将推上去的衣衫慢慢盖了下去。
看着挺显眼,其实没什么大碍。
顾宸舟注视着她,呼吸急促,脸色慢慢变红:“又来了......”
好像比第一次更汹涌了,那种身为炉鼎的热潮。
本以为白掌不过如此,已经熬过来了,但现在他逐渐焦灼起来的反应告诉他,一切才刚刚开始。
手臂已经自觉地搂了上去,业灵运目光平静,悠悠道:“做甚?”
“...亲一下?”
只要亲了,就算开了头,这位业宗主一定会完成接下来的事情的。顾宸舟在心里打起小算盘。
业灵运看他的眼神非常微妙。
随意道:“自己来。”
她面色平淡,看起来就像是交待业荣为她办事时一样无情。
他凑上去亲了一下。
很轻。
刚想推开,后腰被人攥住,业灵运眼神散漫,慢慢落到他脸上,直言:“合欢宗的弟子,就这?”
顾宸舟:“......”
他辩解:“我说我是被拐进去的,你信吗?”
业灵运反问:“你觉得呢?”
...
好吧,他也不信。
谁知道合欢宗什么也不教他啊。
顾宸舟仰起脸,脸颊已经红透了,整个人因为不舒服蔫蔫的。他环抱着业灵运的脖子,暖乎乎的脸颊贴了贴她的面容,放软语气:“...我们去里面,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