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嘴被堵着,口涎已经将丝带浸湿,他没有力气吐出来,更没有力气发出一点声音。
那种微弱的叩声应该是他用指节叩击床头木沿的声响。
他哪里还有一点为人师长的样子,只有满腔的恐惧与绝望。
他身上都是伤痕,其实并不严重,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一道一道地在他的身躯各处,是用东西抽出来的。
越是娇嫩的地方,抽的痕迹越多,越残忍。
仅仅站到他身边,就能感受到他浑身在发烫。
帷幔被轻风吹起,一只手伸进来。
不知何时起,床上已经换了另外一人。
沉舟对此丝毫不知。
他仅仅是运功守住精关,都已经拼尽全力了。
哪里还有力气去注意别的。
也不懂为何这人突然之间从恶意的玩弄变成了粗暴的镇压。
他只是觉得又疼又痒,身上被抽出来的伤痕似乎在这种野蛮的行为中获得了快感。
好在终于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折磨他了,沉舟反而能松口气。
只是炉鼎体质已经熟透,对方的手一按上他的小腹,丹田处的金丹就像被催动了一般,汲取着对方身上的修为。
身上这人很有耐心,但力气却很重。
这种力气到沉舟身上化成了一种不甘、憋闷的情绪。
沉舟不知自己何时对不起她了。
......
沉舟被她翻过去,对方的手掌按住他的后颈,粗鲁地将他的脸按进了床榻里。
另一只手摁住他细汗淋漓的腰背,用力地摸他的骨头。
摸鱼真人的名字并没有随着沉舟的消失而沉寂,反而在修真界地位愈发高涨。
在魔种肆虐的这段时间,不少人推举让沉舟参与这件事。
云间直播镜的片段传遍了整个各大洲,摸鱼真人这个名号站在了风口浪尖。
无数修士扒出他写过的书,做过的各种研究,越扒就觉得魔种之事有了希望。
世家及宗门确实少有培养这种研究型人才,传染型魔种一问世,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短短几天,呼声让昆仑剑宗都掩盖不住真相。
那种狂热已经扭曲。
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身后的人俯下身,将他喉咙里塞的丝带抽了出来,吻住他汗津津的侧脸。
她的手强硬地按住他的腰骨,沉舟的气声骤然尖锐,而后突然停歇,像是静止了一般。
他没有力气了。
剧痛让他整个人都在淌汗。
抽搐、挣扎。
一切都是无用的,闪动的神光的锁链,毫不留情地穿破他的血肉,像是咒枷一样绕过他整个腰肢。
锁住他的神魂。
沉舟拼命地喘气,而后气息微弱下去,这个过程并不长,但那种穿透骨头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死过去。
腰臀之处,锁链化为黑色的咒枷,像是诡异的邪物寄生在此一般。
白与黑形成鲜明对比,而肌肤之上的红痕成了色气与禁忌。
这副任人摆布的无力漂亮的让人发狂。
在这里,一张床就能包裹住他。
一片帷幔就能把其他所有注视着他的热烈目光全部遮掩。
再没有其他人。
这里多适合他。
他不需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