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绝望,乔母更是大哭:
“呜呜呜就没有人能奈何得了她了吗?”
“冤孽啊,师友,以后你可怎么办才好?”乔父也满脸愁容地叹气。
他们好歹是长辈,珍娘不对他们动手,可他们每天要眼睁睁看着乔师友受折磨,这也没比亲自折磨他们好到哪里去。
乔师友自诩智谋过人,这一次,却也是什么招数都没有了。
他也不是没试过痛哭流涕地悔过,温言软语请求重归于好,赌咒发誓改过自新,通通没用。
只会换来珍娘更凶残的毒打。
她就是以督促他为名,想尽办法折磨他。
更让他绝望的是,即使手上被扎针折磨得这么惨,他依然没有获得太多喘息的时间。
珍娘下午就开始威逼他读书,依旧是动辄得咎。
她倒是不鞭打他了,却每次发现错处都用针扎他十几次,每扎一针都要在他眼前晃好几圈,然后扎在他根本无法预料的地方。
那滋味,虽然没有扎手指痛,却每一次都让人充满了恐惧。
第二天,在他吃饭时手抖不小心将汤洒在桌子上后,再次惹得珍娘斥责,将他绑起来扎了一次手指。
乔师友痛得撕心裂肺,再次失禁。
虽然没有尊严,那一刻他却是松了口气,满以为这样珍娘就会放过他。
然而,珍娘只是嫌恶地站起身来,皱着眉骂道:
“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连自己的屎尿都不能控制!故意恶心人是不是!”
紧接着直接在他手上扎了十根针,然后叫人打来一盆盐水,把乔师友的手摁了进去,美其名曰防止他伤口感染,直接把乔师友痛晕过去。
乔父乔母全程看着,心都要痛碎了,却是毫无办法,只能帮着乔师友处理伤口。
珍娘倒是并不阻止他们给乔师友治伤,甚至还叫了秦家收购的医馆里的大夫前来为乔师友把脉开药。
——这是铁了心要长期折磨乔师友,不想他轻易死去啊。
乔师友一醒来,就崩溃地拉着父母嘶吼道:
“爹,娘!我受不住了,我要和离!”
他再也不想经历这人非人的折磨了。
“好,我们和离!她肯定就是想逼着我们师友和离呢!”
第二天,三人就向珍娘与秦夫人提出了和离。
没想到,珍娘听后愣了愣。
就在他们以为珍娘要答应或者谈和离条件时,珍娘当场大怒:
“我一片好心教导你,你竟然想把我扫地出门!乔师友,你还有没有良心?”
“看来,不让你痛彻心扉,根本唤不起你的良知!”
说着,亲自动手把乔师友绑起来,把已经肿成萝卜的左手又扎了个遍。
乔师友伤上加伤,再次痛晕过去。
珍娘却依旧没放过他,脱了鞋子在脚趾头上扎针,把乔师友活生生痛醒了过来。
从这以后,珍娘仿佛是迷上了扎针,完全不再用鞭子毒打乔师友,反而在他每次犯错的时候都把人绑起来十五个指头全来一遍。
乔师友每次都是痛晕了又被痛醒,可以说受尽了折磨。
不过三天,乔师友再次崩溃,醒来后见到父母的第一句话便是:
“爹娘,我要和离!我一定要跟她和离!”
乔母闻言赶忙捂住了他的嘴:
“师友,你可小声点,别叫她听见又来折磨你!”
乔师友浑身不由自主一颤。
他深恨自己这下意识的反应,可如今更要紧的是怎么摆脱珍娘这个可怕的女人,摆脱这非人的虐待。
“她肯定是想要元哥儿,我们把元哥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