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小川也是反应快,喝完杯中酒就招呼一名女性工作人员就要把小全送回去,
眼睛一瞥陈涵,仍然是笑眯眯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但刚刚那番话场面上直接“静音”了,陈涵自然一点不落都听到了。
靳小川看向李一童。
后者知道躲不过去,“咚咚”给自己高脚杯里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足足有小半瓶红酒倒进去了。
对着陈涵道:“陈科长,小全还小,不会说话,我替她向您赔个不是。”
按理说李一童虽然咖位不大,但还不至于对陈涵一个小科长这样,但确实是自家的工作人员错了。
陈涵举起小酒樽回应。
换一般人,人一个大明星给敬酒,还不得加满一壶迎着?
但陈涵确实有点不悦了,且不说本身就是夏国税务机关的年轻官员,心气儿不低。
陈涵酒量是不差,但也有点微醺了。
何况统爹在手,那咱就是位面之子,还用得着看你们一群凡人的眼色?
端着酒樽和李一童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没关系。”说完这句众人正松口气,谁知陈涵接着道。
“大家正在兴头上,我给大家讲个小故事吧。”
大家知道重头戏来了,一帮人大气不敢喘。
唯有李一童、靳小川说,“您讲您讲。”“兄弟你讲,我学习学习。”
只听陈涵娓娓道来:
【安史之乱后,大唐军队西域主力回长安平叛,只留下一支孤军驻守西域龟兹、西州二城。
残阳如血,大漠孤烟。
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旗帜、马匹和士兵尸体。
沙丘中,衣着破烂的流民乙探出身来,小心看着死人堆。
蹑手蹑脚到战场搜刮物品,看到水袋,疯狂灌了几口。
看到干粮往嘴里猛塞,还往腰上破布袋里放。
突然,流民乙摸到一个沉重的黑色袋子。
打开竟全是铜钱,流民乙大喜:
“发财了!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又发现某个唐兵身下还压着一个同样的钱袋,他推开尸体,抽出钱袋。
就在他打开钱袋捧着钱狂喜的时候,尸体突然睁开眼睛,暴起将流民乙反扣身下。
流民乙吓的慌忙求饶。
那“尸体”,姑且称作唐兵甲,见流民乙如此不堪,便要放他走。
谁知流民乙一边走,一边还顺走两袋铜钱。
没走几步,一把刀从后面架在流民乙脖子上……
流民乙双手紧缚,被唐兵甲挟持着,二人一马,背朝大漠夕阳,向落日方向走去。
流民乙偷偷把一枚铜钱藏在手心,暗自得意。
“军爷,咱们怎么往西走啊?背着这么多钱,到底是要去哪啊?”
但唐兵甲却毫不理睬……】
偌大的包厢安静的可怕,只有陈涵一个人的声音。
众人随着陈涵的话语,一幅幅千年前大唐、西域、大漠肃杀的场景扑面而来。
沉浸其中浑然不觉之前发生的事。
唯有一个疑问萦绕心头。
这故事尼玛和夏国税务的宣传片有个毛的关系?
陈涵继续讲述着唐兵甲和流民乙继续上路的故事。
讲道两人路过茶摊被一群胡人打扮的马队盯上。
后来被那群人马跟踪而至。
所有人都心里一紧。
待到那群人马手无寸铁走到唐兵甲身旁,表明自己是大唐商人,接济他们酒水干粮。
大家松了一口气。
也蓦然感受到“大唐”二字的重量。
可包厢内的众人也不禁开始思考。
尼玛这故事和税务的宣传片,
有毛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