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算是白说了,意儿应是一句也未听进去。
哈哈哈……
哎呦,不行,我得跟上去瞧瞧热闹去,看这……小子又要闹哪出。”
话落,长清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独留林平立在院中,屋中沈樉透过门口见到这一切,好笑的摇了摇头,拿起先前他看过的一本兵书继续翻看。
也就一盏茶的工夫,林弋和长清二人边走边聊的走了进来。
“意儿,你是不是糊弄你长清阿兄呢,那烤肉真能做得那样好吃?”
“嗯嗯嗯……
我在大厨房当差的时候,就自己弄了……
嘿嘿,阿兄,你怎的不进屋里坐呀,在这儿晒着做何?”
“作何?你说作何?
你过来,把我适才讲予你的刀法给我舞上一遍,要是出了一丁点的差错,下晌的哺食你便不要用了。”
“那咋可行?我今儿还要食烤肉、饮白酒呢。”
那可是白酒呢。
曩时她在给阿郎包扎伤口时,那酒香得恨不得要把她的酒虫勾上来……
她上一回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还是在她死前,啊呸呸呸……
是她上一辈子出任务魂归前,她和教导员去军部开会,回来的途中他们在省城停留了一晚,二人在住宿酒店旁边的饭馆里呢。
她记得那是一家川味馆子,做得一手的地道川菜,那一顿她就着爽口的菜喝下了足足一整瓶的白酒。
说来也怪,她平时是有些酒量的,不知为何那一晚她竟喝醉了,醉得还是不省人事,连怎么回的房间都不记得了。
第二日,她就觉得教导员总是一脸古怪的看着她,把她盯得直发毛,吓得她回到了驻地躲得远远的,见了他恨不得立马绕道走。
再后来,她接到了紧急任务带队出发,只在登机之前匆匆见了他一面。
哒哒哒,直升飞机盘旋,在离开地面的那一刻,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嘴角动了动……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不想那三个字却变成了永远。
一滴清泪自眼角缓缓滑下……
“意儿?意儿?”
眼前的画面转换,待一切变得清晰之时,对上的是自家阿兄那张焦急的脸。
“阿兄……”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暗哑,林平听了心里就是一咯噔,自家小妹从何时起竟开始有了心事,他为何不知?小妹的心事到底又与何有关?
“你……”
不,他不能问,他要装作什么也没瞧见,待弄清楚过后再作决断。
“阿兄不就是让你把适才的刀法再练上一遍么,意儿怎的还哭上了?
意儿要是觉得乏了便歇上一歇,阿兄说不让你用哺食是与你玩笑呢。”
“啊?”
阿兄的话让她就是一愣,心想阿兄可能是生了误会,却也未过多解释,有的事,自己又如何能解释得清。
“怎会?意儿如何会那样小气?是风沙吹进了眼睛里。
阿兄进屋歇着罢,刚才的刀法意儿已经记下了,意儿一人练习便是。”
边说,林弋把林平推进了主屋,她自己则是拿了阿兄的佩刀自行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