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这个刺激的?”
林平还不等回话,林弋耳朵尖的接话道,“阿兄只可吃一根哟。”
有了自家小妹的应允,林平顺手接过了自家阿郎递过来的肉串,长清见了直接起身凑了过去,把沈樉手里加了茱萸的肉串全部接了过来。
“意儿说了只可食一串,阿郎切莫要忘记了。”
沈樉听了啧了一声,林平听了却是呵呵一笑。
有了肉自然就少不得酒,虽说饮酒也有碍于伤口恢复,但沈樉为了要作戏给别人瞧,少不得要碰上一些。
只手抄起一坛与身边的林平碰了碰,二人一同饮下了些许。
“唔,这酒不错,回去让林叔再买上一批。”
“阿郎这是要日日饮酒么?”
“平郎,我都失了意了,还不能饮上几坛子酒么?”
一边烤着肉串的林弋,虽不知沈樉为何要让府里给他送酒来庄子上,却也识趣的没多问,她的直觉这人怕是在为前往幽州做准备。
他现下可是一个成年人,又是颇有成算的成年人,做事自有他自己的分寸,她只要操心自家阿兄便好。
“阿兄,今日便可只饮上一坛,莫要贪杯。”
“哦?可阿兄认为阿兄要是真的吃醉了,不正是合了你的意么?”
闻言林弋的眼珠子瞪大了。
“怎的?
你的眼珠都快长到酒坛子上头去了,阿兄又不眼盲,如何会瞧不出你打的主意?”
“这阿兄可就是冤枉人了,我再想尝尝这白酒是何种滋味,也不会让阿兄真的吃醉了去,阿兄的手臂有伤,待痊愈了后随便吃。”
“好,我便信了你的话,那今夜你离这几坛子酒远一些,切莫沾上。”
这话让林弋啧了一下,“阿兄,我不是没有尝过这酒是何种味道么,心下好奇,就想着尝上一尝。”
“哦,心下好奇?
大厨房里什么好酒没有,你在那当差这么久,就没想着偷尝一口。”
“看阿兄说的,我天天被阿娘瞧在眼皮子下头,我是得有多傻敢去偷酒吃,就不怕阿娘知晓了罚我么?”
“怎的,先前阿娘也罚你运过食材?”
“那倒不曾,阿娘只会罚我给她绣帕子,阿兄你不晓得,绣帕子好难的,还不如让我去二门上运食材呢。”
“你呀……”
林平听了一个劲的摇头,他的这个小妹也属实好动了一些,让她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绣上一方帕子,的确是难为她了。
四人围着篝火说笑着,时而还夹杂着林弋央求林平要尝一尝白酒的声音,突然,沈樉、林平和林弋的动作就是一顿,只有长清还咧着一张嘴与先前一般继续说笑。
“唔……
你干嘛?”
林平和长清被自家阿郎的动作给弄懵了,因为刚才沈樉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大手直接落在身边林弋的脑袋上,一把拉过了她将她扣近了怀里,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也把林弋吓了一跳,当下就想把她的脑袋从沈樉的手里解脱出来。
“别动,待下给你一坛酒,让你回去慢慢喝。”
“阿郎……”
林平是忍了又忍,想直接动手把小妹从沈樉的怀里拽出来,好在自家阿郎只是把人扣在了胸前,并未做其他不妥的举动。
“嗯,就是要做戏给他们瞧。”
“阿郎的意思,先前萧郎君过来还有这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