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语表达,她大致数了一数,拢共有四十条。
卧槽,这么巧的么,竟与《武经总要》上头写的一般无二。
林弋抬头瞄了一眼沈樉,就见他一身黎色的圆领袍衫(中国颜色﹒土青日黎),同色绣回字纹的腰带束腰,胸膛宽阔,高大挺拔,啧啧啧……不愧是通过武科的,没想到这人还挺有两把刷子的,就是不知后世的那位曾同志知晓了他的心血被人给提前捷足先登了,会不会被气得直接原地口吐老血三升。
被这小女娘上下的打量,沈樉有些不自在,“看我作何?可是这上头内容有差?”
林弋意心说,有差?哪有差呀?简直跟她看过的一模一样。
“没有……
我的意思是,我未从过军、又未到过战场,哪里知晓这玩意儿是否有差?
我适才在想,该用点子什么来代替这四十条。”
这就是沈樉让长清找她来的缘由,因为他想了大半夜也没想出一个好法子。
“哦,说来听听?”
闻言,林弋不由地白了他一眼,“这不正在想着呢么,才想出个路数就被你给扰了,你先待在一边别说话,让我好好思量思量。”
又白了沈樉一眼,林弋捏着纸张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最后竟一屁股坐在了窗前的榻上,闭着眼睛,看上去一副在专心思忖的模样。
要该怎么提醒他呢?
难不成要照着书上的直接搬?
林弋随即晃了晃脑袋,指尖还落在眉间捏了捏。
闭着眼睛又琢磨了一会子,蓦地,她陡然睁开了双眼,眼睛里跟着就是一亮。
“我想到了。”
“哦,说说看。”
一听这小女娘想到了法子,沈樉也不叫她过去了,长腿一迈直接坐到了榻的另一侧。
“适才我数了一下,上头的内容拢共整四十,所以我就琢磨着,不如寻了一首四十个字的诗文,诗文最好不要叠字的,我们可以一个字来代表这上头的一条内容。
而这诗文不用时常更换,就固定一篇诗文即可,更方便大家记下。
至于消息的传递……
可以使用特制的印章盖在诗文中对应的字面上。”
“听着有那么一点意思,你接着往下说。”
“就以这上头的第一项为例,‘请弓’,用特制的章子盖在诗文的第一个字上,收信人一看这章子落在第一个字上头,就知道发信人是想要弓。”
“那不用在纸上署名的么?”
“不用,要不怎么说用特制的章子呢?
我们可以以天干、地支、或是五行等等类似于有一定规律的字来编写特制的号码,而每一个号码就代表一个固定的人。
收信的人一看字上头的章子,便知晓发信的人是谁了。”
“嗯,不错,即便送信的人收信人不识得,一看上头的章子便知晓这信是谁寄的。
那时辰呢?
我理出的四十条里可不曾有时辰,如果要用到明确的时辰该如何,难不成再另寻一首诗文用作暗语么?”
“嗯……
先别急,容我想想。”
林弋的眼珠子轱辘乱转,脑子里在琢磨该用什么方法。
如用世人皆知的诗文替代,怕是很容易被人猜度出来,而用数字的话,好像就更容易猜了,那……
林弋决定赌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