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玉牌丢出去,淡淡出声道:“相爷一路周车劳顿,正要回相府休整,还望大人能行个方便,若是玉将军问到,将这玉牌给他便是。” 说完,也不待那将领反应,低声吩咐了前方的车夫进城。
马车驶入城中,渐行渐远,那将领愣愣地看着手中生凉的玉牌,顿觉后背冷汗直冒。旁边一个年纪稍轻的官兵喏喏地开口:“头儿,刚才说话的是相爷夫人吧?我们...我们竟真拦了凤相的马车...我滴娘咧...”
快到相府的时候清妩才将凤御轩唤醒,递上杯浓茶为他解乏。
凤御轩轻抿了口茶,自嘲笑道:“这一觉睡得可真久!”
清妩但笑不语,若不是怕自家夫君在人前失了相爷的威仪她还不愿叫醒他呢?细细一想,这男人还真符合了那句“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的话,在朝堂上,要与各方势力争拒抗衡,回到府里还要没日没夜地处理公文,真是半点不得空闲。她绝不承认其实她是心疼了。想起城门口的事,清妩抿了抿嘴,决定呆会儿回了院子再告诉他。能闹出这么大架势,想来朝中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只希望相府不要牵涉其中。他们之间的感情开始得本就脆弱,经不起太多的风波折腾,现下她就只想好好静下心来整理下自己的心,其它的已无力顾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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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关系虽有了质的飞跃,但对于要做到名副其实这点,清妩还有所保留。她原本就是个传统的女孩子,对于婚前X行为是极不赞同的,而她与凤御轩目前的情况,在她看来也就是刚刚交往的男女朋友。是以晚间洗漱完毕后,清妩便早早地溜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凤御轩进到内室时见此情景不禁莞尔,开口,带了些调笑的语气:“阿妩,我是恶狼么,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
你不是恶狼,但也绝非什么善男信女,又想起上次被强吻的事了,清妩撇撇嘴,并不打算理会他。
“天气这么热,这么捂着会长痱子的。”凤御轩坐在床边,伸手拉了拉清妩身上的被子。
清妩警戒地往床内侧滚了半圈,两腮鼓鼓地看着凤御轩,“相爷夫爷就知道欺负人!”
欺负?凤御轩似被这个词吸引了,反复咀嚼着,最后勾唇一笑,道:“不,就只欺负你一个!”
听到这,清妩也算听出这“欺负”一词的不同意味了,两颊微微泛红,转移话题道:“时辰不早了...”
“时辰不早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安寝了?”凤御轩无辜笑问,眼光瞥了瞥清妩紧裹在身上的薄被。
“我们说好的,在我没准备好之前,你不会...不会...”清妩脸上红得快滴血了,什么清淡如水啊,全是表面啊是表面,这男人根本是禽兽吗?她这只小白兔不知还能负隅顽抗多久。
凤御轩脱了外衫上得床来,带着外间的一丝凉意,清妩一时间被惊得脑袋直接当机。那夜虽然两人亦是同榻而眠,不过那时她是睡着的,可现在...
“阿妩,舍不得分为夫一点被子吗?这几日天气虽热,晚间若不盖被子还是容易着凉的。”凤御轩可怜兮兮地要求清妩能分些被子给她。
“不要!”清妩如炸毛的狐狸,急吼吼地回道。隔着一层被子她都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丝丝热气,且夏天本就穿得单薄,并再分他被子...他们不就...不就亲密如肌肤相贴了吗?前世她也曾交过一两个男朋友,但也仅限于牵牵小手,看看电影,以她的段数,是绝对HOLD不住掀开被子的结果的。思虑半刻,清妩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诺,柜子里还有新被子的,你自己去拿一床。”
凤御轩无赖地靠紧清妩,最后所幸将她搂进怀里,悠悠道:“不,太麻烦了,就这样抱着阿妩取暖就好。”
取暖?清妩倒真有些佩服自家夫君了,这么牵强的理由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能显得这般理所当然。可是...隔了会,清妩便觉得身上有些热了,晚膳后刚沐浴过的身子有了不舒服的黏腻感,难受地扭了扭,想开口又不知该如何说了。
隔了一会儿,凤御轩伸手帮她将被子解开,轻笑:“乖,透透气就不难受了。”
......比之腹黑段数高不可测的相爷,清妩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因为网络及*抽风的原因,没更新上,不好意思啊。晚上还是照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