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着一根木棒向我头上打来,来不及躲闪,我努力向左偏头,这一棍子结结实实打在我右肩上,顿时右手便失去了知觉。
“阿凡。”峰哥一声大吼,一棒子击退挡在身前的人,快步向我这边冲了过来。
那人没注意身后的峰哥,一棒又向我打来,我后退一步,躲开这一击。此人继续向我打来,峰哥这时到了,一脚蹬地,腾空而起,双手握棒举过头顶,大势力沉地一击向此人头上抡去,“砰。”此人当场昏厥了过去,头上的血簌簌下流。
我害怕了,心里真的慌乱了,这是往死里打啊,“峰哥,没必要这么狠吧?”
“怕毛线,只要不死就没多大的事。”说着,他提着木棒向另一个人走去。
“草,爱咋地咋地。”说完,我也冲了上去。博少和阿鬼对上了,两人势均力敌,身上都有鞋印,脸上也肿了起来。
战场很混乱,到处都是围观的人群。“保卫处的来了,快跑。”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战场更乱了,人影窜动。我们两方这时谁也没占到便宜,势均力敌。这时小鬼子对着我们吼了句“记住,这事没完。”说完大叫一声散,他们的人化整为零,钻进人群当中跑了。
博少也大叫一句散,也窜进人群,消失了,我们和峰哥他们也散开了,想着寝室走去。
保卫处的来了,拿着黑皮棒四处寻找参与者,最后一个人也没抓到,之后便又回去了。
回到寝室,我,峰哥,新爷,肖哥都负伤了,我负伤是最重的一个,右肩上一条血印,已经淤血了,打架的时候没多大感觉,现在才感觉钻心的疼痛。峰哥拿来一瓶万花油,帮我擦拭肩膀,“啊,我草,你妈,轻点。痛,痛。。痛”我张嘴大叫了起来。
“你丢人不,这么点伤你都受不了,草。”说完,峰哥力度不减,帮我擦拭。
“就是,你丢人不。这么点伤都受不了,将来怎么跟我血战沙场。”新爷叼着烟,仰天说道。牛bi得不可一世。
我看了新爷一分多钟,没看见她哪里有伤,“新爷,你不是受伤了吗?在哪呢?”
“没看见这里么。”说着,新爷把手举了起来,指着自己手腕处。新爷手腕处有几根手指印,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就这?也叫伤?”我瞪大眼睛说道。
“哎。”新爷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道,“本门功法,讲究快,准,狠。我一生苦心修习,还未能炼至圆满境界,在刚才一役中,虽说我伤敌十之有二,但己身亦未能全身而退,哎。。”新爷摇头叹息,脸上写满了失望。
大家鄙视地看着他。“你不吹会死么?”
新爷吹牛,肖哥都听不下去了,“妈的,刚才打架时不知是谁一直站在一边,不认识的还以为是围观的,当小鬼子那边的人失去战斗力后,此人就会去暗下毒手,哎。。我去。最后还被一个失去战斗力的人打了一巴掌。”
“哈哈哈。。哈哈。”
听肖哥说完,我们都笑了起来,而新爷却是满脸尴尬。
这时,峰哥的电话响了。峰哥接通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