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执事离开后,昏暗的大殿内空荡荡的仅剩下凯歌一人。
“桀桀桀桀,凯歌长老好大的威风啊。”一个让人不适的声音响起,这什么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一团黑雾升起,一个黑袍笼罩的人从黑雾中走出。凯歌看着那黑袍人眉目间有些不悦的表情“你怎么进来了?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哎呀呀,好华丽的大殿啊,凯歌长老。”那黑袍人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便进我们宗门的吗?”凯歌再次质问到。那黑袍人在大殿中闲逛着。“凯歌大长老,你这是怕了吗?”“你说什么?”“桀桀,你还怕我被你们宗门的老家伙发现,从而怀疑到你身上,是吗我的凯歌大长老。”黑袍下一双暗紫色的双眼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说吧,找我什么是?”凯歌气势上已经弱于黑袍人了,所以他不想再多说没有意义的废话。“桀桀桀桀,我是来通知你的,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但是后只要你把祭品赶到指定的位置就行了。”说着从袖袍中丢出一枚令牌,凯歌稳稳接住。“拿着这个令牌,这样你就不会被当成祭品的一部分了,当然,若是凯歌长老愿意把你的那一身修为贡献出来那就更好了,桀桀桀桀。”
“哼。”收起令牌的凯歌冷哼一声。“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那黑袍人袖袍一挥,再次升起一阵黑雾。“桀桀桀桀,放心,我们会的,我的搭档,桀桀桀桀。”烟雾散去,黑袍人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凯歌猛地拍地面,地板上的青石砖瞬间炸裂开了。“等我拿到我想要的我就将你们这群黑暗里的老统统抹杀掉。”
另一边,在几名小弟的陪同下,张让来到了他师傅的房门前。
“哐哐哐!”“师傅,师傅,开门啊。”张让相当粗暴的敲着门。“让哥轻点轻点。”“这可是你的师傅啊。”见到张让相当粗暴的敲门方式,他的几名小弟下的不轻。“别挡着我,师傅师傅,开门啊。”
“吵吵啥呢,拆门了还是要干啥啊。”房门猛地被打开,几人一下子扑了个空。“咚。”一声闷响几人都摔倒在了地上。“呦呦呦,怎么刚开门就行着么大的礼啊。快起来快起来。”一名老者乐乐呵呵的从房间走出来。
“师傅,师傅,出怪事了。”张让直接抱住了他师傅的大腿。“行了行了,你有惹什么事了,赶紧起来,别在这丢人。”“见过道榕长老。”他那几名小弟赶紧起身拜见长老。“免了免了,直说把,你小子有惹什么是了。”道榕长老示意他们有事赶紧说事。
“师傅,出怪事了,那群冒险者里面来了个家伙将我的疾雷剑术全看穿了。”“那有什么怪的,那些个冒险者都是经验老道的人,就你这三把刷子在人家面前不就是讨打吗?”道榕捋了捋胡子,不以为意。“不是的师傅,和我切磋的那个人还没我年纪大。”“什么?”道榕听到这话一惊。“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人将事情的原委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淡然道榕早就知道他们这群家伙什么歌情况了,直接让他们挑细节讲。
听完之后,道榕长老皱起了眉头。“居然还有这种事?”“真的,师傅,相当诡异,他能清楚的知道疾雷剑术每一招的生门,然后十分轻松的化解我的玄技。”道榕看了一眼张让几人,让后想了想道:“你们先回去吧,这事我知道了,既然他是招募来的冒险者那么他明天肯定是要去秘境到,到时候我亲自去试试。”
回到安排暂住的房间,孟华烁一见尚奕恒回来就凑了上来。“一横兄,你上哪去了。”尚奕恒伸了个懒腰,道:“我不是说了吗,出去走走,有些累了,别来烦我,我先去睡会儿。”尚奕恒并不想去理会这个意图不明的家伙,而且这次去演武场给自己整的满头问号,这雷鸣宗跟他爷爷到底有什么联系。不再多想躺倒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铃铛则是趴在了枕头旁边。
孟华烁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再去打扰他。
一夜无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太阳才刚刚升起,雷鸣宗的广场上就集结了数百名的冒险者。在众人的瞩目下,雷鸣宗的宗主终于露面了,在一众长老的簇拥下从大殿之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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