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颊边的梨涡都盛满了欢喜,叫人看了心里甜滋滋的。
就是太小了些,想到这儿,康乐郡主皱了皱眉,有些苦恼了。
谢回没想到自家母亲行动如此迅速,他正在临时“教导”他父亲,待会儿在场上怎么躲过别人的“铲”。
“有期,我觉得你多虑了,谁敢铲你爹呀?”
谢渊也点点头,“小安子说得对啊,再说你爹我年轻时……”
“父亲,您就要到知天命的年纪了。”谢回面无表情打断父亲,一开始他本想让父亲当守门员的,但是父亲竟然不愿意,还说自己既然上场了,就图进球呢。
“有期你这话不对,我看伯父潇洒依旧,看着才刚过而立之年的样子,年纪代表不了什么。”
“很是很是,小安子你说话我就是爱听。”
谢回无语,一个敢说,另一个还真敢听。
第一场的比赛,最后以一比一的比分结束,光看比分可能会觉得这场比赛没多少意思,其实不然。
这恰恰说明了两个队伍之间势均力敌,特别是到了比赛最后的阶段,大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睛也不敢从赛场上挪开,生怕自己走神一瞬,就错过了进球。
第一场比赛和第二场比赛之间,有一段不短的空闲,也让看客们可以休整休整,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更衣如厕的便去更衣如厕。
沈沅和严思瑜二人又到了看台最右边,找到了在那儿坐着的江云意。
沈沅看她果然戴着上回她们一块儿去买的海棠步摇了。
“云意姐姐今儿真好看。”
严思瑜也凑到江云意耳边,用只有她们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也不知贺大郎待会儿可有心思比赛了。”
“你这家伙,惯会取笑我,我等着你定亲那天呢。”
严思瑜却一点儿也不害羞,反而笑道:“嘿嘿,那你得去问问我娘,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定亲。”
三人笑闹过了,江云意又说起了自己的担忧。
“我真是担忧,我看那球可怕的很,若是打到身上……”
“一般人也踢不出那般大力的球,云意姐姐不必忧心。”
“我知道,云意啊这叫关心则乱。”
……
第二场比赛开始,两边的人一进场,沈沅便看到了黑队打头的谢回。
“沅沅,那个就是我哥哥。白衣服第三个,长得最黑那个。”
沈沅听到严思瑜的话忍俊不禁,将眼神从谢回身上移开转而去看身穿白色队服的那一队人。
嗯……看着是比边上的人肤色深些,但是也没有特别黑。
“我娘说是怀我哥哥时,酱豆子吃多了,才让他变成这样的。”
“边上那人就是贺大郎了吧,我看他胳膊上系着红色布条。”
“对。长得倒是比我哥哥白多了。”
和黝黑健壮的严家大郎比起来,这位贺大郎看着瘦弱些,不过身量不矮人也挺拔,长得也挺俊,沈沅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嗯……长得不俊可配不上云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