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就在领主大厅不远处,是一栋典型的帝国文化贵族庭院。
青草和绿植洒满庭院,高大的松木沿着庭院中三米宽的石子道路铺开,春季的花朵绽放,幽香遍布。
道路的尽头是高大的骑士雕塑,骑着战马一手持盾牌一手举长矛,水流在战马下面的圆形底座上喷出,潺潺的流水在蓄水池中流淌一周之后沿着两旁的沟渠离开。
洁白的石块搭建出一排联排式二层小楼,橘红色的漆瓦在阳光下显眼闪亮。
一颗不知道多少岁的柳树在小楼前挺立,腰肢粗壮的两个杜威都抱不过来,满头的柳枝已经抽出新芽,几个年轻的仆人拿着剪刀和镰刀在修建着它的枝条。
穿戴着蕾丝宽大裙摆对襟黑白底衬上衣和洁白长袜的少女脚踩高跟在小楼前站成两列,迎接着来自整个克顿城地区的贵族和富户。
一辆辆装饰华贵的马车在庭院门外这条并不宽广的主干道上停留,穿着各种鲜艳与华贵衣服的贵族们挽着舞伴的手臂在仆人的搀扶下走来。
庭院中遍布欢声笑语。
杜威整理了一下从公爵府离开时候顺出来的正装,看了一眼鹤立鸡群的骑士。
“呃...你从公爵府离开的时候,没有带一身燕尾服吗?”
骑士穿着一身板甲,饶是有斗气维持合适体温,也因为格格不入的装扮而导致有些燥热,“我离开公爵府的时候,以为自己要一辈子与严寒和困苦作斗争,我从没想过竟然还有机会出席贵族的宴会...”
“是我的疏忽,我该提前找裁缝给你做一身正装,你现在这身...真是太扫兴了。”
别人的仆从都是衣冠楚楚,挺拔的身姿配合骑士的气质,映衬的贵族们就像是人生赢家。
而拉泰甘德这一身板甲经过战斗与砍杀的历练,甲胄上满是划痕,即便骑士金色的碎发和水平线以上的颜值挽回了一点形象,但是依旧充满了旷野风格。
杜威劝谏道:“表情凶狠一点,还有,拿着这支笔,在自己的脸上或者手背上画个伤痕。”
“这是做什么?”
“这叫风格统一,一个历经沧桑的战士也是贵族们的审美点,既然你已经是破损成色了,为什么不更加破损一点。”
“破损成色是什么成色?!我非常的健康,连一点咳嗽都不会,怎么就破损了?”骑士很不满。
“我是说你这身...唉,好吧。”杜威放弃,并且决定回去之后给骑士多做几身合适的正装。
这一身也不是说不好看,只是这种充满煞气的装扮和舞会的风格不太一致,可能更加适合出现在战争后的庆功会上。
杜威抹了抹脸,心想反正是开拓者,手下在舞会上着甲还带着武器,也是非常合理。
“欢迎杜威男爵!”一个女仆看了看杜威手中的请柬,恭敬的还给杜威,并且用吟唱似的语气大声呼喊了一句。
看的出来,这位法师先生很看重自己儿子的成年礼,门口的喷泉杜威看过,不是虹吸原理,拉泰甘德说里面有魔法阵,启动一次就要消耗很多魔力。
杜威记得前几次来找福克纳的时候,从门外看到这个喷泉还是干枯的。
呃...看样子就和杜威母校中的喷泉一样,平时轻易不开。
再看一眼柏木制成遍布雕花的桌椅还有上面摆满的银制餐具,甜品点心,各式酒类。
这些都花销不菲。
走进大厅,杜威看到了泰伦。
泰伦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贵族束腰长袍,肩膀上披着金色的丝绸围巾,头上的别着一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绒毛,一手拿着法杖充当绅士棍,一手端着透明玻璃制成的高脚杯,里面还有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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