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金头二人见四娘脱困了,于是本来在优势数量的对手压制下狠命反抗的他们就一下子卸了力不再挣扎,四肢放松地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至于占了上风的四人也离开了他们站起来。
这四人却不是要扑上来做什么,竟然俱都是缩头勾背、畏惧地低头面对马四娘。
“那个……呃……黑棍,对!都是黑棍指使我们的!我们……”其中一人突然开悟般地给自己做着辩解。其他几人虽不屑于此人骨头软,但自己也是在低头顺目地连连点头应和。
见他们竟然不打算动手,站直了身的四娘略带遗憾地命令道:“蹲下,抱头。”
“嗳。”
“沿边上蹲着”
“嗳。”这几人就乖乖地抱头蹲在了地上,听任马四娘发落。
见势如此,她便知道此间形势已定,于是就自顾地在被搅乱的地窖里翻找起来。
翻开的越多,失望也就越多,一声声叹气声如同重石般压着抱头蹲下的几人心情不断变得更加沉重:四娘心情越不好,自己就越落不着好啊。
四娘又打开了一个坛子,却是苦酒,但她在心情糟糕之下无心再去寻其他,还是抱起来喝了几口,然后又递给金头。金头闻一闻,就皱着眉头小抿了一口,也把坛子递了下去。
昏接到手中也是闻一闻,虽不知帮主深意,但还是小抿了一口,再递了下去。接着他跟金头用眼神交流后就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地窖,他俩都看出四娘偶尔的傻气又犯了。
坛子接到了王涛手中,他将鼻子凑到坛口闻了闻,心想这不是醋么?这里风俗是打完架后一起喝醋?
他心想虽然之前一直被他们揍,但刚才也算是帮了他们一把,跟这帮人关系应该不会再生分了吧?不过既然大家都喝了我却不喝,要因此惹恼了他们会不会再挨揍?
想到这里,王涛就一咬牙闭眼,很干脆地举起坛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直酸得嗓子起刺。
灌了两口后他难受地摸着嗓子,四娘也摸着嗓子,两人就这么尴尬地对视着。他俩都觉得在这种时候应该跟对方说些什么好拉拉关系,但一想到言语不通又都不知该如何表达。
再灌两口这个酸汤以示亲密么?还是不要了吧!他俩都为交际上的冷场而头疼了起来。
正尴尬间,刚出去的两人又进了地窖。他们的嘴边沾着些水渍,而且一人端着一个大陶碗,分别递给了四娘和王涛,一看便知是两碗刚打上来的清洌井水。
正嗓子发刺的两人赶紧接过来漱口,然后再几口喝完,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金头说:“酒肆没开张,干活的兄弟许是被赶跑了,没现成吃的。灶里的火我给捅开加柴把水烧上了。这么些人守在咱这还得吃东西,没把面条都拿走,一会咱吃面条。”
四娘眼一亮说:“我去把羊肉取来,切成块了好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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