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间就通过交代困境来将自己的位置放低,然后又是不着声色地对四娘连激带捧地,试图从话语中套出想要知道的话来。
四娘虽然早就不吃激将这套了,不然在同其他混混的相斗中那还不得被污言秽语的谩骂诋毁给气炸肺?但是在听了那老神棍也病了之后就放松了警惕,于是就在被吹捧下得意了起来。
但她也不忘护住自己能力的来源,就半真半假地说道:“说起治病的话我还是略有点自信的,不过主要都是外伤。这个疫疾嘛……看不见摸不着的病我也就是只能看看罢了,暂时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得了。”
“这样啊……”绿在聆听吹嘘的时候还摆出一副钦佩的样子,却是借着这副表现在不住地拿眼偷偷观察起了四娘的神色。仅从这份得意劲上看的话也不似作伪的样子,心情上便立时低落了几分。
这帮混混们善于收拾外伤的本事大家都是听说过的,那些手拙又处不好关系的新晋混混在这个圈里根本就待不住。不是在一次受伤后残了、死了,就是因受伤养病而缺少进项,于是就只能是灰溜溜地继续去做良民了。
能坚持在一线的战斗的家伙们都是手上有几分本事的,不然都不可能应付同别人硬磕带来的损失。
所以绿只以为四娘说的是寻常的正骨和收拾外伤的本事,他在自以为是的想歪后就继续皱起了眉头,再次为自己师父的病情担忧了起来。
他在忧心失望间一时说不出话来,连那金鸟为何会发声的事情都忘了问了。
四娘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就递过去,以此权作招待。有些丧气的绿只是谢过了接在手中,却没有饮了好解渴。
四娘见他这么不受自己的好意,便故意问道:“老家伙都头发胡子这么白了,活得也算是够本了。他要是真没了也是正常,那你以后就成了正经巫师了呗?”
绿听这话就觉得不顺耳,自己毕竟是从小就被师父捡来拉扯大的,不论是恩义还是生活上都是有感情的。但是他在偷瞄了一下四娘的粗胳膊后就忍了下去,只得老老实实地解释道:“那哪成呢?起码还得请来周围几个城的巫师做见证,然后得起坛禀奏过大天神,说明自己主要祭祀的神明后才可以戴上面具的。
经了这样的仪程才可以掌管一方的祭坛职司,祭祀本地神明的事情是只有本地祭司才可以做的。那外来的巫师得先拜过了本地的祭坛,方才可以为别人祛邪祈福的。”
脑子里对这些别人圈里的事稍微有点印象,四娘就“哦”地应了一声。心里想的则是:“这帮子正规神棍们的规矩还真麻烦,事情做不了多少不说还一个赛过一个的护食,而且还得弄个框子把自己给套在里头。
哪像我弄的东西这般轻松?说捏个神就有了神,说自己是神使就成了神使,说收神税就收神税的。看来还是自己这个野路子轻松些,反正也不求弄得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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