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意味,而现在则是会带上一些盛气凌人的嚣张之气。
他狂笑着连连拍打着铁艺大门,心中的得意之情简直是高涨得无以复加了。甚至还连声对着这些傻乎乎的机器们嚣张地喊道:“乖孙子们!我是你们的祖宗!来一起喊爷爷啊!啊哈哈哈!”
然而对骂之事最讨厌的就是只有一方羞辱,而另一方却毫不关己地冷漠以对看着。若是喊哑了嗓子也不能让对方生气,这不就是白费力气么?
幸而王涛在喊了两嗓子后便快乐地转身上楼去了,并没有留在此地多待一秒。因为他只是来此做报复的,之前被追撵得嗓子冒火,吐舌如狗的实在是憋火,过来发泄一下才能让自己心里舒畅一些。
再说早就知道这些个机器谁也不会中文,所以他并没有真就期望那堆铁疙瘩会真就来喊他一声“爷爷”。这场速来速去的辱骂唾弃并没有太多的含义,纯粹就是撒气讨便宜的无聊举动罢了。
当他心情舒畅了一些后,就先是兴高采烈地冲入了艾匹拉的私人博物馆。
也不管这里哪些是主人的照片,或者什么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他统统都碰都不带去碰的。只管将那些金光熠熠之物,或者是漂亮非常的东西都给取走。当然那些看上去精细的机械和展示产品也不放过,都统统丢在翻过来作为容器的透明罩子内。
当他将心仪的东西收拾完之后,这小博物馆之内其实还有八成的东西是被放在原处的。但鉴于很多只是具有纪念意义的私人物品,而且既不漂亮,看上去也不实用,所以都被这个闯入者给无视了。
不过就算是放弃了很多看不上的东西,实际上装在罩子内的物品也不少,堆放在一起还是很有些份量的。王涛舔着嘴唇在原地转着圈,努力地转动着脑筋。
试图将好东西带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令他更愿意主动地去寻找解决办法。
众多悬浮车辆聚集在了楼上,然而引擎的声音还在传播中一直震动着楼体。计上心来后他便徒手推开了窗户,只消将窗外停着的车辆召唤过来,那这里还有什么宝贝不能被装走么?
只是窗户所能敞开的程度有限,并不能方便车辆进来。这本是为了避免坠楼而做的设计,但却在此时阻碍了王涛的计划。不满之下就随便扯过了一个结实的东西,这看上去是个类似奖杯的透明六面扭曲柱体。
只是不管它曾经代表着怎样的荣耀,现在都统统与自己无关,他眼下只关心该如何将障碍之物给打裂敲碎。于是他就高举着此物过顶,用力地砸向了身前的玻璃窗。
然而这玻璃的质量却是非常好,以王涛的力量还一时将其奈何不得。
一下、两下、三下……在使劲地砸了十几下之后都没能将这玻璃窗给砸碎,只在其上留下了数处细碎的难看裂纹。而意图搞破坏的家伙却反而是被震得双手发疼,还被累得胸口不住起伏地气喘吁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