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看绿的面目一下子连连变化了几次,只是觉得有趣,但在之后也只好坦白说道:“你和你的师父能耐吧,有一点,至于作用吧,也不不如我这个厉害。但总归是自己所学的,不至于没了个啥就完全抓瞎。我手上这个东西你也看到了,是从那片死者之地中无意中捡来的。”
她在说话中竟就将手中的金色终端递了过去,并不在乎此物落入别人的手中。随后就给绿指点着看了显示屏上的奇怪文字,还有艾匹拉公司的商标。
绿在接手此物时还有些惊喜,立刻就贪婪地翻来覆去地看。可是对于这东西也只是记住了大致的形状,那些奇怪的文字他也每个都认真看过了,只是不晓得其表达的意思,更是一个都没能记住。
待他仔细地看过之后四娘才讨要回来,然后轻拍着金鸟终端说:“这东西给我手上贴了个再也洗不掉的红色飞鸟,我治病就是靠着红鸟和金鸟的能耐,至于其他的我就啥都不懂了。
哎,这东西说的话你也不懂吧?我也听不懂。跟含了口老痰似的真难受。那满地的白骨以前说话时都这德性,听得我特别扭死。”
绿在听了如此的秘辛后很是惊讶,一时没能体会到这种无形炫耀的精髓,紧张中只能是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但是问了一半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一时也不清楚自己想问啥。
四娘对着绿笑道:“为啥跟你说这事是吧?因为你老盯着我的手看啊。别人看就看了,看不懂也就只是眼神飘飘忽忽的,不过看一阵就不在意了。就你这混球却是眼中越看越有光,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放在这东西上面,我当然就必须得同你说清楚了。”
“这东西,”四娘停顿了一下,半侧过左手给他看手心的红鸟,然后才接着说:“是一套,哪个也没法单独起作用。懂了吧?这东西进了我的手心,以后也就只能是由我来用了。
所以你别哪天邪念一起就盗了去,盗走了也用不了,知道不?
我可得给你说好,这河青城里的夜晚是我的,这河青城里的每一处藏人的角落我也都知道。你要是惹了我可别想逃,逃到哪里我就会追到哪里。到时候就敲断了你的骨,扒光了你的皮,嗯?”
绿被四娘的气势所摄,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然后赶紧强笑地推脱道:“我可是巫师的学徒,怎么可能会干那种小偷小摸的事情……”
“那你就不该出现在暗河里!”四娘没等他辩解完就不耐烦地堵了回去。
绿当时就沉默了。就算那个地道挖得有些奇怪,可是好人是不该偷入别人家中的。
四娘见他无言以对了便冷笑一声,对于这种时候还要强辩的家伙多生了些恶感,一时连与之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只是在金鸟的提示音出现之后才有所行动,以指点选出现的图标,直到其中不再出现更新的内容。
那套穷举一切可能然后看效果的法子并不只有玩过游戏的才会,稍微有逻辑思考的人也可以无师自通地摸索出来。四娘在治病之中已经逐渐地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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