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过了数次深呼吸之后,王涛才在撇在一边的面容上露出得救的表情。下意识中露出的笑容陶醉而庆幸,彷佛是刚刚逃出了生天。
然后他就咧着嘴在心中感慨道:“差点没被她给熏死!这是得多久不刷牙不洗澡了?以前不靠近还没觉得有这么味儿的啊,要不是我闪过脸就差点晕了!
不过好像我自打来到这里后也是差不多的?感觉都得有好些日子没仔细洗漱了,那我的嘴巴会不会也很臭?要不以后得拿树枝解决么?还是得整个牙刷出来呢?
真可惜在蓝皮人那边好像没发现牙刷?他们是不在乎,还是说有别的工具可以替代呢?”
王涛的脑子在思索中便习惯性地跑偏,然后甚至还溜号到了哪些树枝嚼起来是什么味道的事情上。至于牙刷在心头闪过两下就被丢进了角落里,他似乎也没那个手艺去折腾出来。
思绪漫转中他又想到:“要不以后吃完饭了用手指多蹭几下吧,这样怎么看都比较省时省力。嗯……,所以饭前便后就得洗手,这个绝对要常提醒自己,可千万不能为了卫生而吃到那啥!”
在脑中乱七八糟地跑了一圈关于个人卫生的担忧,他却是没在意身边女子的想法。当然红衣也是心头缠着一团乱麻,所以这台机器上搭载的二人都是各有心思的,谁都没有注意到身边人正处在胡思乱想之中。
但他们意识的流淌也没持续多久,那台机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载着二人到了地道口,并开始在行进中逐渐地减速。来时得步行十分钟,这样的距离在回来时却只花了不到一分钟,在红衣看来是非常神速了。
待机器彻底停下后,王涛便先从踩踏之处下来,并准备伸手帮助身边的女伴落到地面。不过他在这时又想起了刚才的口臭,于是就只伸出一只手,并将面庞偏向一边,试图以这种绅士避嫌的样子来掩盖心思。
这套动作是出自对臭气的畏惧而做的,故而在伸手之时便是发自真心的专注。从头到尾都没有将眼撇过去乱瞅,所展示出来的真如一个谦谦良士一般。
这举动落在红衣眼中却是能让她稍为心安,只当之前的回避是由于此人的风度使然。
待帮助红衣下来后,王涛也没将手多做握持,而是立刻就向着一边的角落走去。
红衣对这种说放手就放手的举动略有怨意,但也没表现出来什么。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王涛的行动,便在注视中看到他走向了一个推车。
看其上下大多都是全金打造,但是颜色上却是似银似锡,再加上形制的特异,自然能看出是前阵子才弄来的运输工具。这东西自得到之后也都是常用来做输送的,只是不知现在是要拿来运送什么。
答案马上就揭晓了。
随着王涛将推车停放在了空旷处,只见身边的这台机器就向着上方窜高了一截。那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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