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这分明是在投掷大号暗器啊!
那受打击之人也是干脆,只是闷哼一声便直直地向后倒在了地上。再想说话时却觉得两眼之间痒痒地在发麻,而且还有无数针刺一般的疼痛生出,并不断地从面部中心向四周放射。
他还试图抬手去抚摸伤处,可在挣扎中也一直没能将手抬起来,最终是哼哼了两下便一闭眼地昏迷了过去,看样子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
四娘也没料到会有这个结果,便在心中暗暗后悔起来。玩耍这事总是得有人陪才过瘾的,单方面的虐打哪里有意思?
她便在赔笑中讷讷地放低要求地说道:“啊呀,这个……要不换个人也行,反正家伙事也给你们了,那还愣着干啥?”
但结合着眼前的例子,还有现在这可疑的话语和笑容,反而更像是某个用心险恶的陷阱了。那些穿着体面的人们不等她话音落下,便俱都心惊细都向一边退开了。
他们一会畏惧地看看四娘,再一会狐疑地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那根空心管子,可就是没人敢弯腰去捡拾起来。彷佛那是一只会咬人的毒蛇一般,稍不注意就会着了道。
如此样子虽然谨慎,可是在同时也是失了战心的体现。无论是挺棍再上或是捡起钢管相斗都好,总归是在心中存着战斗之意。而现在他们的脑子还处于“胜之不武——要不要捡起来打一场”的纠结中,所以并没有意识到己方的棍棒都被护在了身前,只是做出了防护的畏怯动作。
这些人都已经被四娘的一人之勇所压制。他们在不长的相斗中便落于了下风,而受挫的感觉更是深深地渗入了心灵深处。伤痛印在了身上,同伴们呼痛的叫声响在耳边,这使得他们都对四娘产生了仰视般的畏惧。
“好了!我们愿降!别打了……”此时有一个老头的声音响起,话语中充满了颓丧失望之意。
其身处的位置正是率先趴伏在地上的那一群人之中,他从那里能看到己方已是再无胜算了。狂婆继续如此只会折辱了孩儿们,以后再想上进便会存着心病,始终会在心头上压着块大石。
所以还不如由他来下达这个屈辱的命令,以些许脸面去换家族的力量不致太过受损,这样在以后也能再次挺起腰来。
看其一身白须锦衣,当是个富贵人家的主事之人,说出的话还是有些份量的。
现在已经确实见到了她的勇武,这是真实可怕的敏捷和犀利,再加上有那老者的劝降,于是族丁们的斗志便再一步地下沉,他们再也不愿意成为陪她疏松筋骨的玩具了。
先是一根棍棒被丢下,接着就是接连二三的棍棒都松了手。
大户们全都降了。
“噢——!”
做夹击的信众及苦工们见到对方彻底投降,自是一齐将双手高举过头地欢呼了起来。棍棒在随之举起时便时不时地互相撞击,不规则的清脆响声似是某种旋律奇特的敲打乐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