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众们听了红衣的哭叫便觉不妙,再细听了她所带来的消息,于是就更是变得大惊失色。酒肆那里的地窖可是通往大神居所的关键,要道若失可怎么得了?
他们到不是担心城兵会威胁到大神,有那么许多金壳子的“天使”们在暗河中“守卫”着,难道还会有差池么?再加上暗河中的地形是那么的复杂,不去做拦阻都未必能找到地方!
他们更担心的是自家神明的暴脾气,万一祂老人家觉得受到了冒犯,脾气一上来就大杀特杀地泄愤可怎么得了?城兵都完蛋了还是轻的,若是连河青城都受到了牵连可怎么办?
如此的思维回路虽然奇葩,但就四娘提供的“教义”而言则是合乎逻辑的。所以这些信众们在得知要害有可能被抄后都非常着急,就连红衣举止上的不堪都看淡了许多。
而公门与大户们也没有太在意这女子的失态,反正她在平时也不是个特别重要的人物。他们除了在开始时有过哄笑,在静下来之后反而是在开始认真地考虑入教的事情了。
要知道四娘可是刚刚说了,只有立下大功的信众才有资格飞上天的,而就在大家半信半疑的当会便来了红衣。这个姐儿从天上搭乘着那物就颠颠地飞来这边,也不知她是立了多大的功劳?
不过既然连那个外乡人和红衣都能上天一游,这就说明飞上天的门槛不会很高。那么便有许多人开始琢磨该怎样才会立功的事情了,高飞于天的诱惑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
正所谓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场的这许多人都自认地位身份要比常人高些,他们怎么能忍受只能站在地面仰头上望呢?更何况人家一个是外来户,另一个则是半掩门的姐儿,那就是更加的不能忍了!
“不就是攀上了那个什么神的大腿么?现在都可以在天上当众撒尿了!那么为什么不是我呢?”每一个向往天空的人都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这个心思不清不楚,也不知有几人是在羡慕能飞上天空的能力,又有几人是羡慕能当众向下撒尿的自由。
然而四娘并不是特别清楚地面上的人们是怎么想的,她不过是可以飞在天空而已,又不是得了读心的本事。虽然能从下方众人热切的目光中猜出个大概,可是她从未试图当众撒尿,所以也没去想过这个变态的打算。
在刚才听到的报信中她只在意一件事,那就是城兵往酒肆去了!
祖传的家业就在那里,自己的私存也在那里,通往城外山北和黑门的暗道也在那里。仅从这几件便可知道酒肆对她有多重要了,那里若是失了可真是会万分糟糕!
她在懊悔中还将双腿都放了下来,并挥动着一只拳头骂道:“诅咒你们这些瓜蛋!诅咒你们一辈子吃不到盐!你们就配在地上刨土!”
随后她也不顾这句咒骂给下方的人们带来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当即就急急地向着前来的红衣问道:“你看清楚了城兵是去往酒肆的?”
前来的机器在靠近这边后就开始放缓速度,红衣在其上勉强地稳住身形,闻声后就赶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