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吧嗒”地跑回去?红衣简直不敢想象这种场面的发生。累脚都是其次的,她最不想的就是刚吹嘘出来的虚荣化了粉,再经小风一吹就无影踪。
四娘初听惊叫声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却只见红衣踮步就窜了过来。这女子一改平时的娇弱之态,竟当众轻跃向上地连踩带扒,以灵活的身手爬上了自己同王涛所在的飞像。
都知道一个人在走路时不能负重太多,不然很容易就会被累趴下。但他们也并不是很清楚这飞像的承载极限在哪里,只是从眼下歪斜的状况中看出不妙。
四娘立刻就瞪大了双眼,这可是在上升之中呢,万一摔下去了岂不会致残?她伸手便搭上了红衣伸来的胳膊,还紧紧地将其攥住抓紧。这时也不可能把别人推下去,不然简直就形同谋杀。
只是这座驾在上升中的姿势就变得是更加艰难,在歪歪斜斜中还有些不规律的上下浮动。这是重心不稳加出力快到极限的样子,使得身处其上的三人都担心了起来。
四娘解决不了出力的问题,但是对调整重心之事还略有心得。她转而就扭着身子偏坐在了一边,再伸手一拉扯就以臂膀发力,轻松地便将红衣拽上飞像高处,正好与自己同坐。
这样就恢复了平衡,这台机器也不再出现歪斜的状况了。只是两个人坐在高处这种事情还是很危险,使得整体的重心依然过于偏高,机器的自平衡系统还得时不时地进行微调才能确保安全。
“四娘,我……”
红衣在一阵心惊后才发觉难以脱身,并在摇晃不已的高处明白自己做了傻事。屁股下面的壳子都开始变得晃晃悠悠了,换在人的身上那便意味着支撑到了极限,只恐会在什么时候当众出事。
她便很快就吓得白了脸,只担心会从高处摔下去,更拖累这两个人也遭遇不测。
四娘攥着红衣的手狠狠捏了一下,将这小祸星的话语压回了肚子里。然后还将嘴角咧开地低声嘱咐,这样就能让稍远一些的人看不清楚,只会以为她是在夸张地微笑。
四娘压抑着声音简短吩咐道:“微笑,先得撑过去再说。”
事已至此再骂人就迟了,已经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别人的飞像都快速地列队而去,只有他们这三人同乘的才慢慢悠悠地缀在后面。甚至还没法飞得太高,只是在别人一伸手跳跃就能碰触的高度上晃悠前行。
这动静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看来就显得更加灵异,如同是在用一双无形无状的大长腿在行走一般。甚至在部分人的假想中还被赋予了目的性,以为这是四娘在行检阅之事,而令她这么做的自然就是所谓的大神。
看到下方或敬或避的目光,红衣立刻就明白该怎么办了。她便立刻调整身体改变坐姿,好让自己的风范变得更有魅力。同时也强行压下了颤抖的嘴唇,再从嘴角眉梢都逼出了凛然傲视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