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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来这次追逐实在轻松,甚至都未能让四娘提高多少速度。这样轻松的捕获没法提供太多成就感,恐怕也就是县令这个身份才凑和一些。
不过就以此人的怂样而言并不算对手,甚至连猎物都算不上。或许大多数人都不会因此吹嘘的,不然岂不被当做欺负弱小了?四娘这么想着还感到了恶心:自己怎么竟会追逐这种玩意?而且以前还曾多次向其低头吹捧?作出那种恭敬姿态的真的是我么?
她忍不住地就啐了一口白唾,接着还骂骂咧咧地走了过去:“你跑什么?之前你不是说要找个谁的么?听说是要找我来的?而且还听你说要把我给‘喀嚓’了?来来来,我就在这里了,劳烦您搭把手,赶紧把我给‘喀嚓’了吧!”
但冯潮已是被吓得裤子都湿了,他还在地上哭泣地求道:“不是……呜呜呜……没有……我错了……”
四娘刚才说出的也不过是气话,在面对这种软蛋时只觉兴味索然。不过既然有人示弱地大露空门,她的暴虐之心也因此而猛然暴涨。彷佛不欺侮这个窝囊货就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河青、对不起天地一般。
所以她在走过去后便随便打出一拳,接着便问道:“你说要找马?你怎么就那么爱骑马?”
“啊……”
换手再是一拳地问道:“你还说要找城兵?城兵能干什么?城兵能飞上天么?”
“啊哟……”
接着又是一拳:“你怎么那么肥?”
“噫……”
再一拳:“你为什么姓冯?”
“呜……”
一拳:“你为什么有姓?”
“……”
一拳:“你活着不累么?”
“……”
四娘一边打一边问,问题不够了就现编,甚至还在殴打中要求冯潮帮着想理由!
她早就看这货不顺眼了,今日里逮着个机会便乘机动起了手。拳拳到肉的感觉真是舒服,尤其是能够肆无忌惮地打向这讨厌的肥猪!。招呼在这货身上的每一拳都很解气,简直是治愈疲惫的良药!
但这种舒爽的体会只限于殴打者,那被打之人哪里可能会觉得舒服呢?冯潮可从未受到过如此的伤害和欺辱,一开始心中还是惊怒惧皆有地在求饶,在挨了最初几拳头时还会哭号哀求。
后来则是语不成言地在满地翻滚,只觉得身上各处的痛苦都在阻止他说话和行动,难耐的感觉愈加挤满了脑袋。再往后就连回应的动静都在渐渐地变小,每一口气息的喘息都在变得愈加艰难,彷佛是在渐渐地陷入幽暗的深水之中。
但到最后就能轻松一些了,但也并非是四娘放过了他不再施暴,而是痛苦的感觉实在太盛,使得他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白眼一翻,声也不吭地就干脆晕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