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的感受依旧是非常不好受。眼下的体会更类似于连续看了三天三夜的电影,而随后才休息了不到半小时就突然再次被唤醒,并且强迫他继续再不停地看下去。
有这种状态就不要说能不能记住内容了,便是刚刚看过的东西就有可能在下一秒忘记。也就是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有所抽搐,这其中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找到不同的出处。
就比如扭动的腰肢可能就是绿在翻跃墙头的记忆,胳膊在颤抖中的向前一抖也有卫的打斗功底,抖动的手指更是大群信息时代之人在浏览信息,至于翘起的小指则有可能是女红缝纫所留下的印记。
但他既不是绿,也不是卫,更不是老巫师,就是同那些四目族也是素无瓜葛,但却在以这些人的特有风格在行动。
“这些人怎么都在吐白沫了?要赶紧将他们的身子侧扶过来,并且用水竹、山榴、马姜一起捣碎了填入嘴中,不然会……”
“……不然会因为飞沫进入气管而导致感染和呼吸困难,要是有治疗工具在身边就好办多了。不过我为什么会被关进笼子里?得赶紧叫战友来把我弄出去,要是再慢一会……”
“……那妖物可就又回来了,老夫就算去找来公门小儿辈们也都……等等?躺在那边的是我?那我又是谁?”
于是王涛的苏醒也不意味着是什么好事,反而是一次大型精分现场的集中涌现。许多杂念都是纷至沓来地跳腾几秒钟,随后又因为其他念头的涌上而草草退场,始终都没有哪一个外来者能占据上风。
身处自己主场多少是能能获得更多优势的,于是王涛在心智经历了一阵相当的混乱后才终于占据了主导地位。只有如此才能分辨出自己到底是谁,并且能分清其他人的念头都并非是自己。
虽然不理解刚才在自己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但隐隐中觉得该与那怪物相关。
自己的记忆应该是出现了断层,以现在回忆就只持续到那先如树枝、后如丝线似的玩意在自己眼、口、鼻中胡乱搅和。总体而言其实并不舒服,就觉得像被几个大汉糟蹋过了一般,以至于持续到现在都还有着一阵一阵的后怕。
不过除了疼痛和发痒外也不是没有别的感觉,那就是在同舌头接触时略有些发麻。那是种一阵阵的轻微刺痛感,回味得久了还会产生些若有若无的奇怪酸味。
而从那些四目族的记忆中倒能窥得自己等人的境遇,好像是被挑起来当烤鸭的时候被他们给救了?虽然能知那怪物确实是在被冻硬后碎裂了一地,但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怎么连着其他人的记忆也都能看到一些了?
不过抛弃这些让人以后的事情且不提,最重要的是自己依旧被困在这其中。虽然对于如何离开稍微有了些腹案,但最关键的却是手上缺乏合适工具,那么又怎能确保自己立刻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