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不行,你们不能看,主子特地交代了,这是单独给陛下的,其余谁都不能看!”
大臣们愣了愣,既然是单独给陛下的,不能看当然就不看了。
韩余西疑惑地问他:“你家主子是谁啊?”
小伙子笑了笑,却没回答他,这时候福公公正好走到他面前,小伙子将怀里的信双手递给了福公公。
福公公接过信,转身走回去送到星沉面前。
星沉伸手接过信。
众臣子目光发亮地看着他,一个个满脸期待,等着他念一念信里的内容。
星沉拿过信,却只是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见到这情形,大人们不可避免地露出了失望的目光。
陛下最近好像有很多事瞒着他们,什么都不说。
南疆的战事他们都快担心死了,但是陛下明显的胸有成竹。
如今这情况看来,陛下的确早有安排,一切尽在他的把握。
但是真的一点点都不能透露一下吗?
我们真的很激动,真的很好奇啊!
星沉目光看向底下信使,微微一笑。
“辛苦了。”
那小伙子看他的笑容看的有些呆住了,反应过来后吓得往地上扑通一跪。
“陛下,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小的、小的很荣幸。”
“起来。”
“......是。”
星沉目光在群臣激动又疑惑的脸上转了一圈后,重新看向信使。
“等回去时,记得代朕向,”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臣子们瞬间竖起了耳朵,“——向摄政王问好。”
“???”
“!!!”
“......”
星沉的话不亚于一声惊雷轰然在众人头顶劈下,所有人一齐张大了嘴巴。
谁?
是谁?
他们好像听到了摄政王?
可是摄政王不是已经......
他们中有几人甚至见过摄政王躺在棺材里的样子。
韩余西脑子转得快,忙把所有的事情连贯起来想了想,他抖抖嘴唇,试探地问:“陛下,您是和王爷共同设了一个局,给我们和梁国演了一出戏吗?”
星沉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韩大人觉得,这出戏精彩吗?”
韩余西愣愣地点头。
这哪是精彩两个字能够形容出来的,这简直是精妙绝伦,算无遗策,像是神迹一般的作品。
苏振义抚掌长叹:“怪不得,怪不得,除了王爷,还有谁能在南疆打出这样干净利落的一场胜利?”
“是啊,是王爷在,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大殿之中,直到此刻才响起了巨大又真实的欢呼声。
大家再也没有党派的对立,即使没有直面战场的血腥,但经过这些天的焦灼,此刻,共同有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定远城胜利的消息,在冷冽的寒冬如一股春风般传遍了整个大瀚。
百姓们欢呼雀跃,各个大大小小的城池,街头巷尾全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整个大瀚,像是重新过了一次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