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于赌客来讲,是没办法和赌场的本金来做比较的,大家在大基数上输赢55开,但赌的时候连输个十几二十局是很正常的,十几二十局根本谈不上基数,这个状况下发生什么从概率上来讲都是合理的。
你或许能赢一局扳本,但你的本金撑不到你赢的那一局就没了,这就是输。
就算不是去赌场玩,而是自己摆桌子赌,只要你赌的时间够久,那也是一定会输。
因为,你一个人的钱是比不过你无限多的对手的。
对手是无限多的,对手的本金也是无限多的,最后的结果就是输光。
这就是所谓的久赌必输。
“既然知道要输,你还来干嘛?”
“我有朋友在这里被扣着了,所以我得过来赎人啊。”
“赎人得带钱过来还债吧,你不是说你没钱。”
“是没钱,这不是准备去赌场赢点么?”
“你刚刚不是说十赌九输吗?”
“十赌九输,我这不就是那个例外吗。”
众人:???????
你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说话怎么自相矛盾前言不搭后语的?
赵宁算是被沈新说的有点懵了,这个姓贾的到底在说什么,是我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我怎么听不懂他的话?
沈新此刻却有些想笑,本来就是逗赵宁玩的,他能听懂自己讲什么才有鬼,自己都听不懂自己在讲什么。
当然,他也不是故意瞎说,是有意劝船上的这些赌客回头是岸,对面的磨丁可不是什么发财的去处,那里是个大坑。
不过,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阎王拉不住作死的人。
这些在船上的赌客,对于磨丁是什么情况说不定比沈新还清楚,但人嘛,总是愿意相信自己是天命之子,其他人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是一定会赢的。
沈新也懒得管他们,刚刚突然说那番话,是因为自己找船上的人偷···额不是,是借了点东西,看在借了东西的份上才提醒他们的,他们爱听不听。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沈新终于到了磨丁的酒店。
酒店是赵宁那边说的包吃包住。
他认为沈新和瑶薇是情侣,所以定的是一间房。
对此沈新和瑶薇没什么意见,一来两人在一个房间里住了好几天了,二来,两人在一起也比较好行动,再说,今晚住不住这里还得另说呢。
两人到房间关上门之后瑶薇就忍不住传音道:“咱们怎么行动。”
“先确定茉莉姐在哪里。”沈新沉思了一下说道。
“怎么确定?”
“茉莉肯定是在什么催单房逼单房之类的,现在咱们得搞清楚,这些房间在哪个宾馆。”沈新为什么了解这么多,因为这是他一个同村哥哥的真实经历,那个哥哥家庭条件不好,被高薪的借口骗去打工。
过去之后被逼着签欠款单参与赌博,不赌就要挨打。
后面欠了10万块钱,还是村里挨家挨户的凑钱才把人赎回来,那个哥哥被赎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没人形了。
医生说他已经落下了残废。
虽然沈新和这个同姓哥哥没什么太多的交情,但不影响他因为这件事对磨丁还有缅店的那群人的厌恶。
一般来讲,输了钱的人先是放在催单房让他打电话要钱。
如果打电话要不到钱,那就得去逼单房了。
去了逼单房,催债者折磨人的手段可以说是层出不穷,比方说一堆人跪下报数,催债的人随口说一个数字,拿30举例。
催债的人在报出30这个数字之后,他会随便指定一个人开始,从这个人依次递减,报到13的人要挨13个拖鞋耳光,拖鞋耳光就是用橡胶拖鞋抽脸,那玩意抽人疼痛感不是盖的。
这13个耳光不一定是催债的人打,也有可能是跪着的队长执行打人的任务,没错,欠债的队伍里还有队长。
这也算是分化欠债人的手段,有些懦夫在被欺压的环境中,只要自己还能欺压更弱的人,会失去反抗意志甚至沾沾自喜为施压者摇旗呐喊。
这种懦夫可是不少啊。
当然,这些还算是伤害比较轻的,还有其他大家想都想不到的折磨人的手段。
当然,用的最多的还是殴打,用各种形式各种工具殴打,打到欠债人站不起来,打到欠债人晕厥残废,直接打死的也不是没有
洗澡上厕所是不允许锁门的,因为之前有人在厕所自杀被发现了。
什么男人女人更是不会区分开的,在死单房这里,但凡还过的去的女人,时不时的就可能被拉去轮一番。
女人在这里比男人更痛苦,因为可能还要面临同为欠债人的欺辱,催债的人不仅不会阻止,甚至会录下来牟利,这里就是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