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张寡妇闲下来的时候,就到吴妈那里坐一下,聊聊天,有时又和吴妈用擀面杖,二人干起来。张寡妇总感到这次来芙蓉镇冤了,吴妈答应让她尝一下鲜,张寡妇对哑吧邪念已久,原来看到哑吧的时候,张寡妇早就用犀利的眼光,把哑吧吞噬,心中荡漾起的浪花,使她不能平静,有一天张寡妇又到吴妈那里去玩,吴妈正好到外面去采摘蘑菇,哑吧一人在睡觉,哑吧睡觉又开始打雷了,哑吧一个翻身,把被子蹬掉了,短裤里的竹子好像要把短裤撑破,张寡妇心跳加快,哑吧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原来生病时,脸上全是骨头,现在也长肉了,手臂也有了肌肉,张寡妇咽了咽口水,轻轻的走到床边,恐怕把哑吧惊醒,哑吧要是不愿意,那自己就是死路一条了,自从被那个男人打了以后,张寡妇就重新认识男人,那就是穿上裤子不认人,所以张寡妇现在也有些害怕,要是哑吧翻脸,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但是好不容易遇到了几年难得的机遇,为了哑吧,当时烛光隧道还没有造好,自己还是下了决心,跟随哑吧勇敢前行,想不到胖乎乎的吴妈救了哑吧,到后来哑吧的老相好陳婶也赶来了,自己的希望完全落空。但是哑吧的诱惑力,无法抗拒,错过了这次机会什么时候再有机会,说不定就此没有机会了,张寡妇想到这里,屏住气,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用一块布,把哑吧的脸盖住,又用手把哑吧的那个玩意儿,拉了出来,哑吧这个时候已经醒了,哑吧以为是吴妈,也就装作不知道,任其摆布,张寡妇做了一个深呼吸,就爬上了床,二脚叉开,一手扶住哑吧的竹竿,对准自己,这时候吴妈走了进来,一把把张寡妇拉了下来,张寡妇吓得魂飞魄散,回头一看,放心了对吴妈理直气壮的说:“你自己说得,这次一定让我尝到味道,现在哑吧已经好了,你怎么变卦了?”“不行,要让哑吧再养半月,这样才不会坏了身体。”张寡妇也就作罢。张寡妇也不走,想不要自己一走,吴妈就大干快上。张寡妇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哑吧的竹竿,在高攀父亲那里,张寡妇也达不到什么乐趣,干脆,张寡妇就搬到吴妈这里,大家互相监督,这次张寡妇想多年的愿望一定要实现。
早晨高攀比张万里还早到了十分钟,高攀到了以后,就定了四座竹轿,付了钱,过了一会儿,张万里和同学也到了,大学生女付村长先后也到了。大家就要行走,竹轿就过来了,大家觉得不好意思,高攀就对大家说:“今后就坐竹轿吧,你们很辛苦,而且今后要是金矿开采成功,对国家贡献大了去了,又对女付村长关照,今后回县里,就和张万里他们一起,这样也安全些。”
到了晚上休息时候,女付村长一个人一个帐篷,高攀三人一个帐篷,大山里的夜晚,并不宁静,还有动物夜间出来觅食,时而发出咆哮,二个帐篷离的很近,张万里为了安全还点起火篝,三人挤在一起聊着天,张万里倒一点也不是拍马屁,对高攀取得的成绩,已经到了崇拜地步,高攀倒是十分淡定,对张万里说:“还是你搞技术的好,平稳,什么人都要用你们。”张万里是个没有心机的人,就说:“也没什么好的,父亲搞了几十年技术,还不是打成右派,现在还骨折。”边说边低下了头,眼圈也有点红了•;•;•;•;•;•;
女副村长一人睡在帐篷里,想到上次和陳婶,哑吧耿刚一起回芙蓉镇,也在外面帐篷里睡了一晚,陳婶早就钻进哑、耿刚的帐篷,忙得不可开交,相比之下,今天三人就太平多了,女付村长晚上也已经养成习惯,一人自我安慰,有时候洗澡的时候,她看看自己下面花瓣里的花蕾,自从开始二手三指法,现在她的花蕾已被抚摸拉得没有了花蕾,象根粗的牛皮筋,她自己也担心要是拉得重一点,就要断掉,每次她就要下决心,下次不要再这样弄了,但是到睡下以后,就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