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焦头烂额,文贵妃却神采飞扬,两厢对比太过明显!这天问安,皇后静静得打量了一番文贵,直把文贵看的心里发毛,都忘了原本要说的话......
“皇......皇后娘娘,您有何吩咐?”终于看到原先文贵妃的样子了!
耿昭仪有些稀奇,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还当姐姐被梦魇了,这快人快语、炮仗性子才是真的,原先的温婉柔顺装的不成?”
文贵妃扭头瞪了眼耿昭仪,到底没开口,又扭头看皇后,见皇后低了头,文贵妃皱紧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皇后怎么了?
“都散了吧!”皇后说完起身走了。
坐到妆镜前,左右看了看自己,拒绝了知书给自己换妆,沉沉开口,“你们觉不觉得,文贵妃反倒越来越好看?”
知书知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都低下了头,
“哎!瞧你们!”皇后叹口气,换了口风,“罢了!去给皇上说,崔家打算向南诏美人提亲了!至于高句丽美人,本宫准备接入后宫,居住梵华殿里的梵音堂,就......丽婕妤吧!”
知书知礼唰的抬头,疑惑不解,
皇后从镜子里看了两人一眼,微笑了下,“怎么了?本宫都缓过来了?你们还没?”
知书知礼连连摇头,渐渐露出欣喜之意,又忙忙给皇后行了礼,一个去政事厅送信,一个去梵华殿送信,
皇后看着二人故作镇定的背影,迟迟没有任何反应,一直等着二人回来后,才有其他表情与话语。
知书知礼却很满足,这都多久了,皇后终于正常了......
“怎么样?”耿昭仪一脸期待得看着太医,只见太医捋了两下胡子,摇了下头,顿时失望至极......本来都放下了,可最近侍寝频繁,又与贤明帝关系融洽,耿昭仪难免再起涟漪,
玉英见状,连忙问道:“敢问太医,我家昭仪月事准时,进来侍寝频繁,为何迟迟没有身孕?”
“昭仪稍安,从脉象看,您宫寒严重,月事时可是下腹坠胀,疼痛难忍!之前您也喝了很久的药,可都没能缓解......”
“你就直接说该怎么办!”耿昭仪不耐烦听这些每次一模一样的话了,
“还请昭仪耐心等待,这怀孕之事也讲机缘啊!”
耿昭仪烦不胜烦,送走了白胡子太医,果断吩咐,“去!给本宫换个太医!灌本宫这么久的苦汤子,居然说没什么缓解!”
缓了口气,又道:“跟卢家的婚期可定了吗?也没个消息!”
“定了,就在四月初五,据说是卢家算的日子,咱们小姐是三月初二的生辰,说是让小姐在家再过个生辰!”
“真好!”耿昭仪面露喜色,后又惆怅,“可惜本宫出不了宫喝不上喜酒了!”
“昭仪别急,婚后,卢探花肯定要带着新夫人进宫谢恩,届时求一求皇后,不就能见到了吗?”
耿昭仪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自打小妹婚事说定,自己在宫里顺风顺水,哥哥也被召回述职,说不定还能赶上送小妹出门!耿昭仪春风得意,丝毫不掩饰喜悦之情!
“罢了!顺其自然吧!”耿昭仪摸了摸小腹,“左右如今皇上待我不薄,更要谨慎仔细,你们看好英华殿上下,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被人抓着辫子!”
玉英玉华连连应声,耿昭仪安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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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气不错,早起问安结束后,邵美人来到春华殿,主动邀请敏昭媛出门走走,“姐姐,不想去看看吗?东北角的桃花都开了,美极了!”
又担心错过时辰,便拉着敏昭媛出门,“日头多好啊!待在屋里都要闷坏了!”
刚一出门,就看到魏婕妤站在秋霜殿门口,邵美人忍下着急,勉强笑着说,“魏婕妤是要出去走走吗?不如咱们一道?听说东北角的桃花开的极好!”
魏婕妤还没来得及说话,邵美人就拉着敏昭媛往前走了,魏婕妤看了眼敏昭媛的背影,才跟了上去,“就是今日晴朗,才要出去走走呢!”
邵美人见敏昭媛不说话,主动搭话,“可不是,憋了一个寒冬,总算是有了暖意!”
到了!初绽桃花娇却羞,引来蜂蝶绕无休,不免心旷神怡,就连一直肃着脸的敏昭媛都舒展了神情。发起者邵美人却无心美景,四下张望,略显紧张,
魏婕妤刚准备问一嘴,就看另外一边文贵妃气势十足地走了过来,一番行礼问安,文贵妃笑盈盈得看了看敏昭媛,“妹妹们都好兴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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