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怎么了,一把年纪就不许新潮了。”
“我说你哪儿这么有空,不是要盖学校吗?”大熊说不过,恼羞成怒。
“呵呵,我还不能回来休息几天啊。他们打料呢,料来了我自然就去了,不劳你费心。”
“那你可得把他们盯好了,有些人好的不学,净学人偷工减料。”大福打着哈欠出来,看面色之前的事应该是翻篇了。还有心情替王建设操心,顺带教了他几个窍门。
说到这个上头,王建设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现在这风气,实是败坏。往前十年,哪儿会想到,有这么多坏人呢?”
到处充斥着假货,到处都是想法子搞钱的邪门歪道,防不胜防。
这也是高重山找王建设当监工的原因,只捐钱给学校,这么多人经手,就算上头有心办实事,架不住也没这方面经验啊。
“镇上和学校,都说要给你在学校门口立个碑。”王建设之前劝过高重山,他没应,这会儿,又劝了一回。
“这样吧,立碑行,把施工队的名字和监工的名字都刻在上头。”高重山也是刚刚想到的。
王建设喜滋滋,他可是监工。
同时也明白高重山的意思,施工队的人不怕以后被人点名道姓的戳脊梁骨,就偷工减料呗。他们可不是外来的,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没准以后自己家的孩子,亲戚家的孩子,都得进这个学校。房子盖的结实,就能一脸自豪的跟人说,石碑上某个名字是我们家的谁谁谁。要是盖的不好,呵呵,就等着被人啐口水吧。
几个人收拾停当,都觉得这个主意好,一起出了门,各奔东西。
高重山直奔家具厂,设备到了,今日安装调试。
“高厂长早。”
“早。”高重山一路不知点了多少个头,回应了多少个早。
听着这称呼,自己也有点熏熏然,厂长啊,多美好的称呼,比什么总经理董事长可好听多了。
姜书记依然是书记,之前管理层自然需要清理一番,不过除了少数人包括厂长调走之外,他所谓的清理,其实是岗位大调整。
一个工厂,最重要的是业务岗位,弄那么多行政岗干什么?一个办公室七八个人的工作,其实一个人就能干完。要么下基层,要么待岗。他的钱可不是大浪打来的,自家老娘都在干活呢,他能养这些闲人?
姜书记见了他就苦笑,“压缩的太厉害了,别说调岗的人,留下的人也叫苦连天呢。”
“那就改进业务流程,去除非必须的,冗长的流程,一切往简单高效迈进。做不完就换人,换能做的上。”有什么干不完的,高重山可是跟着姜书记,好好在厂里摸了个底朝天。
工厂应该是金字塔,工人永远是最大基数。来个倒金字塔像话吗?知道的他们是做家具往外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报表文案往外卖呢。
再说了,新官上任还三把火呢,不趁着这个时候赶紧把之前不合理的地方改改,趁什么时候?等人都熟了,不好下手的时候,再去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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