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仅仅在工地干了三天,杨建便算是小发了一笔,这不,那位工头给他的三万块钱报酬,今日一早便已经打到了他的账上。
“都说毕业等于失业,我们宿舍那几个牲口,这也不想干,那也不愿干,如今这年头,大学生不吃香了啊,就我们学校那样的普通大学走出来的大学生,能找到一份工作便已经算是不错,还挑什么挑?”
“依我看,那些家伙就是放不下身段,管他什么工作,只要能赚钱就好,等手里有了一些资本,积累了一些工作经验之后,再去考虑工作方面的问题,这样不是更好吗?”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里提着一只鲜活的大公鸡,杨建一瘸一拐,他走到自己租住的那个单间门前,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从工地上那六七米高的竹架子上面掉下来,杨建在医院里面已经足足躺了一个星期,虽说他今天已经办了出院手续,但是这腿伤要想完全恢复过来的话,至少也还得个把月时间吧!
手里提着的那只大公鸡,是杨建刚刚市场上买来,特意为自己补补身体的,将近六斤的一只大公鸡,足足花费了他一百多块。
本来呢?鸡贩子那里买的鸡,是可以要求他们直接宰杀的,只是要加收五块钱费用而已。
因为嫌弃鸡贩子心太黑,收费太贵的缘故,杨建买鸡之后,就干脆提着活鸡直接回来了,对于出生农村的他而言,杀鸡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自己干过?
五块钱就不是钱呢?他既然自己能杀,干嘛要将这钱送给鸡贩子呢?
学校那边,就只差毕业证还没到手这个程序没走完,杨建宿舍中的那几位舍友,除了一两个还依旧死皮赖脸呆在宿舍中之外,其余几人都已经搬了出去。
这个单间在地下负一层,也就是俗称的地下室,是杨建十几天之前租下的,一个月三百块,房租倒是不贵。
十几平米的房间,面积不大,但是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厨房,卫生间,应有尽有,唯一令人觉得有些诟病的,便是这房间里面的采光与隔音性。
粗重的喘气声再加上咯吱咯吱的各种古怪声响,经常让杨建半夜惊醒,令的他不得不冲上一个冷水澡,好让心头燃烧的熊熊火焰熄灭下去。
“撑伞接落花,看那西风骑瘦马……”提着那只大公鸡,杨建刚刚才走进屋子,正准备找张椅子坐下歇口气的当口,他裤兜里面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起。
单手抓住大公鸡那双翼的交接之处,杨建拿起电话看了看,手里屏幕上面的来电显示,备注名为疯子。
疯子名叫沈峰,是杨建的舍友之一,除了舍友这层关系之外,两人还是高中同学。
作为高中同学,能考入同一所学校,又住进同一间宿舍,这样的情况实在有些罕见,杨建与沈峰之间的关系,已经完全可以用死党这两个字来形容。
“建哥?你现在在哪里?有空没有,要不要出来,一起喝上两杯?”
“我在家里呢,出去喝酒?没那个必要,我刚买了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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