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士贾诩,现在在永武令董卓手下混,当了一个三百石主薄。
董卓的庙现在有点小,哪能蹲的下贾诩这尊大神?
如今贾诩就是打算去京师活动活动,欲意把自己的位置往上挪一挪。
贾诩打算跑跑各州郡的驻京办、去达官显贵府邸上串串门。哪怕是与宦官们拉上关系,只要能够在仕途上再发展发展,贾诩也毫不在乎士族们的风议……毒士还在乎别人的口水?
函谷关守将赵嵩、陈调与汉中太守张固交好,又有宫里的关系,贾诩便有心结识赵嵩、陈调二人,故而给赵嵩出了这条“无中生敌、浑水摸鱼”的毒计!
当晚午夜时分,函谷关北城墙上,百十名军士携带大量松油火把、锣鼓、旗帜,悄悄地乘坐吊篮下了城墙。
待到这些人绕到函谷关西面时,一声口哨吹响,众军士们一起点着火把、敲锣打鼓、摇动旌旗。
函谷关外瞬时火光冲天、锣鼓喧哗、旌旗招展。
完完全全是一副大批敌军突然叩关的模样!
一时间,函谷关城墙上也是人影瞳瞳、号角震天响,无数松油火把、牛油火盆被纷纷点燃!映耀得整个函谷关如同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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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的动静,早已将三里外扎营的汉安军惊动。
“文司马,这是敌袭?”
辛夷匆忙之间,连衣袍都顾不上穿戴,只着一身里衣,大夏天的披着一副大氅便跑了出来,惶惶急急地问望楼上的文呈。
汉安军无论何时何地扎营,搭建望楼、修建栏栅、安上拒马、撒上铁蒺藜,这些防御措施,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即便是在大汉心腹之地的内郡行军扎营,也搭建有望楼。
望楼不大。
文呈与王平、王霸、禁军统领赵范,此时正挤在上面,遥望着远处函谷关下的动静。
王平沉声问王霸:“王副指挥使,你觉得此事有何蹊跷?”
王霸一脸阴沉,尚未回答王平,一旁的禁军统领赵范开口道:“函谷关乃是京师西面最后一道屏障,承平多年。哪可能有大批敌军能够突然出现在此处?”
“哦?”
王霸一指杀声四起、火光冲天的函谷关,侧头问赵范道:“那赵军侯对此有何高见?”
赵范道:“此时出现敌袭,缘由无非两个。一,有小股盗匪乔装打扮,欲意通关不成,索性强攻。二,函谷关守军营啸!”
王霸摇摇头:“天底下哪有三两百,就敢冲击函谷关的盗匪?若是真有此等胆大妄为的盗寇,我王某倒还给他竖起大拇指说一声:牛!比我王曰天还牛。”
函谷关身处内陆,根本不可能会遇到大批敌军的突然袭击。因此,平时的驻军只有两千余人。
但是函谷关背靠京畿,身后有数万司隶校尉大营兵马,随时可以提供支援。
哪可能区区数百盗寇,就敢来攻击函谷关?
王平也道:“赵军侯此言大谬。营啸,当发生在关内军营之中。怎么可能跑到关口外边,然后还扭头去攻打关口?”
“报!”
正在此时,探马来报:“攻打关口的兵马,只有百十来人!经查,这支兵马皆为步卒,且并无攻城器械。属下靠近这支兵马探查,见彼等只不过是摇旗呐喊、乱敲鼓锣,作势佯攻!”
“这就奇怪了!”
禁军统领、曲军侯赵范喃喃自语:“难不成是函谷关守军,在进行夜间攻防例行操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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