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妾可有大喊大叫?”
薛举不解,问道:“大人为何如此发问,这和寻找小民的小妾有关系吗?”
宋晚秋连连点头:“当然有关系啦,你的小妾若是叫了,那就说明她与那劫匪并不认识,那么你的小妾暂时不会有危险,劫匪可能会让你掏钱赎人,可若是你的小妾沒叫,那就另当别论了,很有可能劫匪与你的小妾是认识的,你的小妾与人私奔了也是有可能的。”
听了宋晚秋的两个可能之后,薛举顿时傻眼了,他很清楚,容儿是不肯嫁给自己的,劫匪若是为钱,绑架她沒有多大用处,一个小妾嘛,本來就是钱买來的,撕票就撕票了。
可若是那劫匪跟容儿认识呢,难道要他薛员外背一个绿帽子吗?
说薛员外刚要娶小妾,那小妾便跟比人跑了,他薛举在清河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受此侮辱?
再三犹豫之后,薛举连忙说道:“小民的小妾被劫走的时候,是大喊大叫來着的,她与那劫匪必然不认识。”
宋晚秋微微点头:“既然你的小妾与劫匪不认识,那劫匪必然是为了钱财了,那薛员外回家等着吧,等那伙劫匪给你送去赎人的信之后,你再來找本县令,退堂。”
一番说词,让薛举无话可说,只得退堂回去,心中的不乐却也不敢说出,因为说出之后,便是耻辱。
却说薛举怏怏不乐的离开之后,花不语是再也忍不住了,笑道:“宋兄弟果真是机智啊,寥寥数语便将那薛举给说回去了。”
宋晚秋并沒有觉得此事有什么好乐的,她望着花不语,冷冷道:“恐怕这只能解一时之急,过了几天之后,那薛举必定回再次來让帮他寻人的。”
花不语不以为意,道:“到时候再说到时候的,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定呢?”
事情的确如此,勉强不得,宋晚秋只好暂时放下这件事情。
中午的时候,雷天和他的一众兄弟都还沒有回來,宋晚秋和花不语等人在县衙里等的焦急,这件事情已经有些刻不容缓了,再不解决,宋晚秋真会觉得要崩溃的。
因为这件案子头绪好少。
过了正午大约一个时辰,雷天终于回來了,不过他并沒有将产婆带來,他只带來了一个消息,那便是玲玲儿子的坟墓所在。
“据调查,玲玲的儿子死后,就顺便找了一个地方给埋了,那薛举并不怎么在意,不过因为事情过去沒有几年,那个坟墓还是被我们给找到了,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宋晚秋沉思许久,道:“检验一下那个婴儿是怎么死的。”
听到宋晚秋的话之后,花不语和雷天两人都有种莫名的兴奋,道:“你莫不是想要验骨?”
宋晚秋点点头:“当年我爷爷验骨破获一桩冤案,如今有尸骨存在,我也是要验一验的,不然如何还原事实的真相,如何替冤者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