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诉她,只有完成六个案子才能被承认是最末等的黑衣侍!
“我……”
顾阿蛮举着手指,突然很想飙句脏话。
可她是淑女。
顾阿蛮咬牙切齿,“柳渊在哪!”
“二叔现在正在待客,恐怕没时间来给你恭贺。”
柳宣芝声音透着酸,“先是名字挂上谛听楼,然后又加入黑狱成为丙级黑衣侍,就连考核都是二叔和那位亲自监督。”
他的嫉妒简直不要太明显,“顾阿蛮这事你可以吹一辈子。”
顾阿蛮更觉心梗,“这份荣耀我送你好不好!”
柳宣芝不屑,“爷当年最后那场考核可是直接在榻上躺了一个多月,人差点就没了!”
“试问这世上还有比我更惨的国公爷吗。”
顾阿蛮盯着他默默比惨:“我差点也没了……”
想到自己经历的,顾阿蛮仍心有余悸一阵后怕。
“那到底是什么刑罚还是什么特殊兵器,我记得自己明明受了伤,可是……”她看着自己的手腕,“却一点伤口都没有。”
“等你以后进了黑狱,自然会知道,不过现在我得送你回去。”
顾阿蛮胡乱的点点头,也是,她今天一整天没回,夏椿该担心坏了。
想到夏椿,顾阿蛮心情轻松了许多。
这小妮子,今日来了小日子腹疼难耐,竟还要硬撑着随自己出门。
离开时顾阿蛮还给她塞了汤婆子在被子里,也不知道这会好些了没有。
顾府。
夜月寒凉,夏椿两手捧着沉重的铜盆跪在地上。
身后有人提了烧开的水壶出来,夏椿看着那水壶害怕的打颤。
“小贱蹄子把盆给我端稳喽!”
管事嬷嬷一藤条抽在夏椿举着铜盆的胳膊上,“小姐彻夜未归,定是你蹿腾的,说!四小姐去了哪!”
“今儿一早是汝阳郡主将主子接走的,说是去参加诗会。”
一听到汝阳郡主的名字,周氏皱了皱眉,“汝阳郡主何等高贵,又岂是顾阿蛮能识得的,你再不说实话,可别怨我这当家夫人不留情面。”
旁边的嬷嬷顿时下令,“倒热水!”
刚烧开的滚烫热水被人倒进铜盆。
烫人的热度沿着水盆漫上夏椿的手掌,她眼睛含泪,那怕被烫的通红,却不敢撒手,只一个劲的求饶。
“……夫人明鉴,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既然真的是汝阳郡主做邀,为何你没在旁伺候。”
“是奴婢来了小日子,主子心善……”
周氏冷哼,“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善。”
本来已经倒了八分满的热水,继续倒进铜盆。
夏椿两眼疼的落泪,那热水却还是不停。
眼看那热水就要溢出,对着底下的夏椿没头没脑的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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