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不是我说你,这好歹也是比赛,你就算是乐师这穿的也太素了吧。”赵依依一出来,看到的就是顾明鸾安静的待在后台一侧,独坐的剪影。
美好的容貌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幅大师笔下细细描摹过的神女图画。
雪白的纱裙从她身上层层荡开,低低垂挽的墨发不着任何发饰,可遥遥看上去就是那么的不染凡尘高不可攀。
以至于身着华丽衣裙的赵依依一出来,就瞬间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
今日的赵依依可是分外妩媚动人,金箔贴额,热烈的橘色红服饰尽展胡人别样风情。
红色薄纱轻柔包裹她美好的腰肢身段,犹抱琵琶半遮面一样,串联着遍布全身的金色宝石做成的吊饰。
行动间,薄纱随舞飘动,轻灵飘逸又繁华奢贵。
见她穿着这身衣裳,顾明鸾竟轻轻松了一口气,那一直压在她身上沉闷的感觉也悠然散开,她对着赵依依荡出一个温柔的笑。
“我本来就是陪衬,若是穿金戴银岂不是让人分不出主次,反正我也就在旁边弹琴伴曲,没人会注意的。”
这说法倒也让赵依依说不上什么,“你既不想真的让别人分不清主次,不如把你的面纱一块带上,说来也怪你以前不是日日都带着它,怎么最近却把它摘下来了?”
顾明鸾低头取鲛纱的动作顿了顿,“以往带着鲛纱,是因为厌恶旁的男子看我的目光,红霞山都是姐妹,自然也就不用带了。”
不过她却没有反驳赵依依的话,而是把鲛纱带了上去。
赵依依本还以为有了鲛纱遮挡顾明鸾的容貌,会看上去好一点,可谁知有了鲛纱加持,那身影让人看着浮想联翩。
“你还是摘了吧,我带面纱,你也带面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学我呢?”
又摘又带的,一般人早就生气了,可是顾明鸾不急不躁又把鲛纱收了起来。
远处不少人瞧着这边的动静,一个个捂嘴笑出了声。
“还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让起立就起立,让坐下就坐下,招招手就摇着尾巴过来了。”
以岳文珠为首的小姐妹,可是看了一场好戏,绘声绘色的聚集在岳文珠身边,给她讲着刚刚的笑话。
“这陵川绝姝也不过如此吗,看着那么冷清倨傲的一个人,没想到却奴性十足,怕不是私下里见着赵依依都跪地相迎。”
“这样两个人怎么能赢过咱们文珠,文珠今日可是补了花令使的空子,说不得是馆主已经私定文珠为花令使了。”
岳文珠身着一身米色黄边的舞裙,这次丰神节她是替代的是十二花令使玉箫仙留出的空缺,虽然等会她也要上台,但是因为比较靠后,所以并没有急着换衣服。
相较于身边有这群人过分夸张的猜测,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花令使空缺这种事并不像是馆主会在意的,应该是旁人安排的。”
至于这个旁人,她不说,大家也是懂得。
“可我听说自从那位哑了之后,馆主就放弃她了,这段时间都没有见到馆主出来呢。”
关于见不到绿云馆主这件事,岳文珠还真清楚,只是她却不想给这群人提。
“看台上吧下一场该轮着赵依依顾明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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