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她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心里酸酸的、涩涩的,而且觉得很不可思议,一时间不能接受。
“你还没说你想要什么,怎么就认定我给不起!”云灵儿没有回答只是摆了摆手。萧宇默默地回到了裕亲王府,所有人都不敢太靠近他,因为他身边的气压不是一般的低。
黯淡了的月光,暗淡了的星光,就连衣衫都黯淡了颜色。
那晚映平在见到云灵儿后就糊里糊涂的回了浆洗房。但没想到回去后所有人都对她极其友好,嘘寒问暖。时光飞逝,她一直都在很平静地生活,直到映蕊的再次到来。
映蕊走到映平面前道:“这是二小姐让我交给你的东西,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看你自己了。”映蕊把一紫色的锦囊交到了映平手中,没在言语转身就回了馨瑜院。
映平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她坐到床上有些紧张地打开了锦囊,当她看到云灵儿的计划时惊呆了,非常怀疑这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计划能成功,她不禁想这是不是云灵儿在耍她。
今日厨子做的新菜品实在太好吃了,直接导致了云连鹰积食,胃不太舒服。他只好在院子里随意散步,忽闻一曲天籁之音,他随着歌声找了过去。恰巧看到一妙龄女子一边洗着衣服一边面带微笑唱歌。她未施粉黛,未戴珠翠,只是挽着再简单不过的发髻,有几束青丝垂了下来,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显得她的皮肤如玉般洁净无瑕。柔美中透着几分随意,竟给人了一种震撼心灵的美。
云连鹰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望着,静静地听着。仿佛任何赞美的言语在她面前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映平把衣服洗完后抱着盆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云连鹰在回去的路上不自觉的也轻轻哼唱着那首歌,心情非常愉悦的回到了书房。他关上房门,负手站在书桌前,提着笔却不曾落下,一滴滴浓浓的墨汁落在宣纸之上,他却浑然不知,只是一味地痴痴地望着那张白纸,仿佛从那纸上看到了什么。当他清醒过来时就把落了数滴墨汁的宣纸放到一边,换了张新的宣纸提袖作画,不出片刻一位貌似桃花肌似玉的美丽女子跃然纸上,脸上皆是甜蜜的微笑,栩栩如生……
或许是因为云连鹰见惯了或妩媚,或清秀,或端庄的女子,他对于突然出现的最为自然、简单的映平充满了兴趣。就像吃惯山珍海味的人突然想吃窝窝头一个道理。但云连鹰也只认识现在的洗衣女映平,早就忘记了李氏身边的大丫鬟映平。云连鹰就这样仿佛被勾勒魂魄一般,日复一日的在角落里暗暗爱慕着她,守候着她。
李氏没过多久就发现了云连鹰的异状,当她知道又是映平在搞鬼时,李氏无比后悔当时没把映平发卖出去,终于养虎为患。遂李氏派人不顾一切地把映平带了过来。
云连鹰得到消息后也赶了过来。不管李氏怎样的手段高明、巧舌如簧,这次都没拿捏到云连鹰。而且还把云连鹰惹急了,第一次扬言要休了李氏。
最后在云连鹰的维护和纵容下,映平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姨娘,而且受尽宠爱,自此与李氏当面锣对面鼓的打起了擂台。
那日李氏坐在大堂的椅子上自己默默的流泪。不多时,自己平静下来后觉得嗓子哭得有些干。“刘妈妈,给我倒杯水。”李氏好久也没听到应答才晃然忆起刘妈妈已经不在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李氏怀着愧疚的心更加重用张氏,云灵儿的日子也越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