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烟与潘晓月正于静室之中研磨新秘法之事,便有侍者弟子不断入门禀告宗务。
陈如烟搁下手中灵符,看向潘晓月道:“晓月,你是否觉得此事甚是诡异?我灵天宗旗下所有产业受到的莫名侵扰悉数消弭,甚至连那些曾拒绝合作的修真家族亦纷纷转变态度,争相欲与我宗签订修炼资源交换契约,此事可谓奇哉怪也,当真是异象频生,今岁尤为凸显。”
潘晓月自前夜起便接连接到各分支宗门传来的捷报,灵天宗所辖之地犹如受到天道垂青,一门兴旺,福泽连绵。
“我总觉得此事背后另有隐情。”潘晓月愁容满面,疲态尽显,连日来为了应对各种变故,她费心费力,思虑良多。
陈如烟却豁达一笑,挥手道:“无论其究竟如何复杂,只要能令我灵天宗日益强盛,何必深究其中繁难!”
与此同时,在陈如烟的闭关静室之外,陈辉的居所内传出阵阵凄厉哀嚎。
“师尊,师尊,弟子恳请您另辟蹊径,此般修炼之法,弟子恐难以承受,这般下去,弟子恐怕无法再见到明日的朝阳了。”
握着炼体银针的苏古真人含笑望向陈辉裸露的脊背,淡然咳嗽一声道:“男儿当顶天立地,些许痛楚又何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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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王石峰于走廊尽头高声通报:“陈宗主,外有贵宾来访。”未经陈辉许可,他怎敢擅自接近陈辉的静修之所。
孙瑾瑜却是神色从容,问道:“何方贵宾至此?”在她看来,即便是真有贵客临门,那也只是关乎集团的事宜,与他们的护院弟子有何相干?
然而待得王石峰附耳低语几句后,孙瑾瑜脸色剧变。
“你说雷家雷云携子前来,且其子还跪在我灵天宗大门之外?”孙瑾瑜曾在闹市中见识过雷少君嚣张跋扈的模样,可如今又是何种变故,竟让他屈膝于此?
“陈师兄,陈师兄,快出来!”孙瑾瑜擂响陈辉寓所的结界之门。尽管陈辉早已安排王石峰设下隔音极佳的禁制阵法,但她那急切的呼唤之声依旧清晰可闻。
此刻的苏古真人已以陈辉远亲的身份立足于众弟子之间,孙瑾瑜对于这位紫霄仙人及苏古真人已不再感到陌生。只是瞧见陈辉袒胸露肌,她心头不由得暗自嘀咕:“此人又在屋内做些什么呢?这天气也不算炎热,为何偏要这般坦诚相见?”
话虽如此,当她瞥见陈辉那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时,心跳瞬间加速,原本想要问询的话语也随之吞回腹中,改为急切地道:“出大事了,陈师兄,雷家的雷云带着雷少君跪在咱们宗门大门前了。”
雷少君内心愤愤不平,但他明白父亲曾言,陈辉背后的势力远超他们雷家,唯有暂时忍气吞声,方有望在未来找到翻盘的机会。于是此刻的雷少君只能视自己是在忍受耻辱,蓄力待发……
然而雷云与雷少君并非愚钝之辈,自然不会选择在灵元宗的山门前这般行事,他们早已查探清楚,陈玄一直在宗门守卫司任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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